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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本草如此想著,轉目看到一動不能動的秦無忌,此子周身血肉模糊,四肢抽搐不停,明顯是被五禽大陣打成了重傷,怎麼可能破掉這銅雕鐵塑呢!忽又想到那死去如干屍的弟子,這神農首座長老的面色變幻起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一會兒,他雙眸精光閃爍,望向了在一旁驚慌不安的孫杏林:“孫師弟,你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暗中助他破陣?”
孫杏林雖然是八葉長老,但在門中地位不高,別說神農首座這樣的存在,便是丹鼎院隨便一個九葉長老也是不如。
此時他聽到李首座言語中毫不掩飾的懷疑,不禁又驚又怕。口中委屈道:“首座師兄,我,我怎麼會幫助這賊子,實在是,實在是……”他說不出實在是什麼,最後憋了一口氣,咬牙道:“實在是神鬼現身,暗助這賊子脫身!”
呵!李本草揮袖一曬,這孫杏林,連神鬼都搬出來了。
雖然不屑,但李本草也無法解釋這種狀況,何況那乾屍就在眼前,確實有一絲鬼氣。
李本草命弟子將那乾屍抬走,再見秦無忌那觸目驚心的傷勢,心中暗暗轉著念頭,只是他身為首座,縱然有心留住秦無忌的性命,也不能表露於面,便咳嗽一聲道:“這件事稍後再查,此子既然已過了第一劫,這就送到金針院裡去了吧。”
金針院首座長老此時不在門中,暫由李本草監管,只要到了那裡,他可以暗中給秦無忌一點休息和養傷的時間。
但李本草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粗豪的聲音沉聲道:“首座且慢!”
隨著話音,一個身材粗壯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這男子著黑色衣衫,上繡了七片銀葉,卻是執掌推摩院的“七葉執事”鄭三禽!
這鄭三禽畢竟是推摩院執掌之人,李本草只得點點頭:“鄭執事有何說法?”
鄭三禽方才不在院中,卻是帶著弟子去拜祭那“死在秦無忌”手裡的愛徒梁錢去了。萬沒想到自己一回來,那殺死愛徒的賊子不知如何的,竟然連五禽堂的神像也給毀了。
他心傷愛徒之死,又驚堂中之變,對那躺在地上的秦無忌恨到了極點,也不給這位李本草首座的面子,躬身嘶聲道:“五禽神像已毀,這賊子卻不一定已過了這一劫。”
他說著目視孫杏林,冷聲道:“孫師兄,你方才可曾記得,那五禽神像擊打了這賊子多少次?”
孫杏林聽他語氣不善,自然明白他連自己也遷怒了,這推摩院雖是百草門中最為弱小的一派,但這鄭三禽卻是門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得罪了他可不是什麼好事。
孫杏林心中愈發不安,口中結巴道:“七八次,啊不是,或是三兩次?”
鄭三禽冷聲一哼,轉身對李本草道:“這五禽碎骨乃是四劫之一,那是要連打四十九次才能過關,如今神像遭劫,但我推摩院的人還在!”
李本草不禁皺眉道:“那鄭執事的意思是?”
鄭三禽嘿然吐出一口濁氣,手指秦無忌道:“吾院中再出五人,在這賊子身上補齊那七七四十九擊,若他還不死,那便算是過了這關!”
李本草聽他如此說,心頭大怒,但又想到他失去愛徒之情,這理由找的也是無懈可擊,猶豫再三,只得一揮手:“罷了,便按你說的辦。”
秦無忌躺在地上,將這幾人對話都聽在耳中,縱是他性子沉穩,寬厚能忍,也是一股憤怒瀰漫心頭,丹海內似有一股嗜殺之氣洶湧而來。
那李本草見鄭三禽已喚來四名弟子,圍在了秦無忌身前,不由冷哼一聲,轉身便走出了石屋。
那鄭三禽見李本草出去了,便轉頭對幾名弟子道:“少陵,你出虎爪式,紫陽,你擺熊掌式……”
他吩咐完畢,四名弟子便擺好了架勢,一名弟子忍不住問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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