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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住氣焰。
劉卓說完之後,冷哼一聲拉著吳雪夕就往來路走了。賈光宇心裡那個窩火,有心大發雷霆,卻知己方不在理上,一旦鬧大枉自丟人現眼。回頭惡狠狠瞪了朱孔二人,輕蔑的“哧”了一聲,架起劍光飛天而去。
單說劉卓拉著吳雪夕出了叢林,起初少女被捉著小手還覺得羞澀,使勁掙扎一下卻沒能掙脫。她天生性子柔和,劉卓又是救命恩人,只有逆來順受的跟著。其實劉卓也不知把她帶到哪去,二人只見過一面,互相不知姓名來歷,更不知如何安置才妥帖。
眼看前頭一棵大樹下有塊尺高青石,正好坐下歇腳。劉卓修煉真元即使再狂奔萬丈也無大礙,但吳雪夕還是凡人,剛才又驚又嚇,疾走數百丈已嬌喘連連。劉卓將她領去坐下歇息,等氣喘勻淨才問道:“兩次相見還不知姑娘芳名?”
少女又想起上次偶遇情形,不禁滿面潮紅嬌羞無限,黔首低垂微聲應道:“我叫吳雪夕,在山上看著藥田。”劉卓也並沒多想便說道:“你住在何處,我這就送你回去,免得路上再出差池。”
吳雪夕身世特殊,整個終南山上就她一個凡人,平常看著藥田雖然清閒卻無人理睬。她心裡也覺孤單,希望能有個說話的朋友。劉卓本來生的一表人才,又是她救命恩人,若能成為知己豈不最好!
吳雪夕心下竊喜,趕緊應道:“雪夕失禮了,還沒請教恩公名諱。”劉卓擺手笑道:“我叫劉卓乃是蘿雅軒秦仙子的門人。恩公二字可不敢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吳雪夕喜色更濃道:“秦姑姑可是好人,還時常來看看我,只是這一晃有半年沒見了。”復又期翼的望著劉卓道:“既然恩公是秦姑姑的弟子,若不嫌雪夕鄙薄,就應一聲大哥如何?”
劉卓笑道:“雪夕妹子不嫌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雪夕大喜趕緊屈身下拜道:“大哥就受了妹子一拜。”二人又客套一番也休息過來,眼看天色漸晚,雪夕道:“今日全仗大哥相救,雪夕也無以為報,就請大哥往舍下稍作,妹子調製羹湯權當謝禮。”
第16回 藥膳
雖然劉卓修煉道法,已餐風飲露不食五穀,但他畢竟活了數十年,吃飯早就成了習慣。這些日都沒吃著東西,總覺著差了點什麼,一聽雪夕要請客吃飯,自然心頭大喜。
二人起身順著一條羊腸小路就往東面行去,一邊走著一邊閒聊。不多時繞過一道山樑,就看見前頭山坳中有一片兩三畝的平地,立著一間木質的精舍。周圍全是茂密的叢林,說是藥田實際卻並非田地。畢竟種藥材和種糧食不一樣,不用犁出田壟,全在山間散長。只因這山坳靈氣充盈,適宜靈藥仙草生長,才稱其為藥田。
劉卓跟著進了屋裡坐下,精舍還分裡外兩間。裡頭是姑娘家的閨房秀舍,自然不能隨便進去。外間才是平日迎客待人的所在,朝陽的一面牆並沒非封堵,只用竹簾子掛著,捲起來就能看見外頭山色。遠處山壁湧出一眼山泉,匯成溪流繞門兒過,涓涓流水更顯清新雅緻。
屋裡陳設簡單,卻處處顯出主人心思靈透。中間一張老樹根子做成的奇型茶几,上頭擺著一套精緻的茶具,旁邊兩隻陶瓷做的墩子可坐人。對著南邊還有一張可以斜躺的長椅,邊上一隻尺許小桌,擺著一盞清茶和一碟青色的果子,不難瞧出雪夕平日悠閒。
進了屋裡雪夕趕緊招呼劉卓坐下,又上牆角的櫃裡取出一隻陶甕,微笑道:“這是我釀的果子酒,大哥先喝著解渴。”說時已開啟封口斟滿茶杯,頓時溢位一股清香,淡淡的琥珀色晶瑩剔透。
劉卓飲了一口,酒味並不太濃,入喉滑潤香醇適口,不禁連連稱好。雪夕卻有點遺憾嘆道:“原本這酒冰著才好喝,每次秦姑姑來時,也全都冰鎮了才喝的。”
劉卓一聽也有心一試,無奈他現在也是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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