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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嘁,啊嘁……」白衣人連打幾個噴嚏,眨了眨眼,揉揉鼻子,「誰啊,誰又把芥末撒了……」看到身邊的清風之後,不悅道:「又捉弄為師,清風你……」
「師尊,您又睡著了……」清風埋怨道,「客人到了好一會兒了……這一會兒也能睡……」外面的明月不好意思的對旁邊的展昭等人笑了笑。
啥?剛才那樣面無表情的狀況叫做睡著了?亭外的三人只覺得滿頭黑線,感情剛才不是有意考驗啊,但有人睜著眼睛睡覺的嗎?盧夫人和公孫策心中不約而同的感慨:還是自家的孩子比較正常……
白衣人揉了揉眼睛,低聲道:「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明月,請客人進來……」再抬頭已是清醒冷漠的樣子。清風明月請三人入座,奉茶之後退出亭外。
抬手止住三人再次見禮,尚風悅示意他們坐到桌旁:「不必多禮,三位來意尚風悅已明瞭。」接著對盧夫人點點頭,「盧夫人,唐老太爺身體可好?」
「多謝前輩關心,家父身體還算硬朗,五年前將家主之職傳與家兄後,一直雲遊四方,行蹤不定,但不時也有書信回家報平安。」盧夫人站起身來恭敬的回答。她這一站,公孫策作為長輩倒沒什麼,平輩的展昭依禮也跟著站了起來。
尚風悅擺手,示意他們坐下,眯著眼睛打量展昭:「你是展昭?」
展昭忙起身答道:「是。」
「坐下,江湖兒女那麼多禮節,酸!」尚風悅皺皺眉,臉上薄怒,「那些信是你寫的?」
「是」展昭垂首,雖說不必起身,但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小子放肆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尚風悅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看你信中筆意灑脫,原以為是瀟灑不羈的年輕後生,不想卻是一彈跳腿、矮半截的酸腐書生。『南俠』二字真是浪得虛名。或者是你習慣了當官的那套把戲,啊?『御貓』大人。」
「『南俠』不過是江湖朋友的謬讚,展昭心中有愧。」早就知道醫仙會因為那幾封信刁難,展昭臉色不變,依舊恭敬回答,「但『錦毛鼠』白玉堂的確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俠士,此次為了救助百姓,勇探沖霄,身中劇毒。展昭懇請前輩能出手相救!」言罷,離座,至尚風悅跟前撩袍單膝跪下。
見展昭如此,公孫策不忍:「尚先生,展護衛雖投入公門,卻不失俠義風範,凡事以百姓為先。他為了守護青天包大人受了多少委屈,公孫策看在眼中,記在心裡。學生敢說除了他,誰也不配『南俠』之名。」看了一眼耳朵發紅的展昭,繼續道,「白義士也是忠肝義膽、俠義心腸之人,為了阻止奸王篡位毀國之逆謀,受了多少苦,相信先生也有所耳聞。先生高風亮節,豈能見死不救?!」
「前輩」盧夫人也說道,「家父一直跟我們提及您醫術高明,醫者仁心,請您救救我家五弟吧!!」
尚風悅撇過臉,不看展昭,「你跪我也沒用,白玉堂的毒,我不是不肯解,而是暫時沒法子解。」
「前輩!」公孫策和盧夫人驚得雙雙起身,三雙眼睛懇切的盯著尚風悅。醫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他們只知道衝著這個希望奔來,卻從未想過,如果這個希望也破滅了,那該怎麼辦,怎麼辦……
尚風悅冷冷的看著呆住的三人,清了清嗓子:「我暫時沒法子解,可也沒說永遠不能解啊。」
「真的?!」呆住的三人又回過神來,驚喜不已。
尚風悅離座,虛扶一把展昭,手不留痕跡的在他的脈門上停留了一會兒。四人再次歸坐,尚風悅端起茶來呷了一口,淡淡開口:「盧夫人,令尊說我『醫術高明』我相信,但『醫者仁心』恐怕是你自己添上的吧……」
盧夫人微窘,江湖上醫仙尚風悅的名氣這麼響,除了他超凡的醫術之外,便是他詭異的性情。求得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