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否決定要送景寒去奇蓮了呢?
度恩則決定大睡特睡;徹徹底底給自己放個大假。
“你就不擔心你爸媽什麼時候回來?”
“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
這是他打著哈欠對雷漠說的最後一句話。
於是;雷漠給景寒親自留了個言;告訴她他們已經回來了;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日子糊里糊塗又過了幾天。
這期間;雷漠去景寒家樓下等了兩天;發現他們家的窗簾一直嚴嚴實實地關著;從早到晚都沒開啟過。他堅信景寒是他需要的人;那種感覺很強烈;絲毫沒有雜念的強烈。雷漠一個人躺在床上時;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晚景寒用度恩的龍骨碎片割破自己掌心的那一瞬間;他記得那時候自己正昏迷著;所以;這只是他自己的想像;可是;那想像是如此真實;真實得讓他越發感到震撼。
如果“死亡之舞”沒有動起來該怎麼辦呢?
同時;他又擔心當真見到她了;她並沒有和伽德勒的牌有任何感應。
雷漠從景寒家的小巷子裡走出來;發現盛夏的太陽已經讓整座城市變成了一個蒸籠;街頭的梧桐樹茂盛之極;蟬聲朗朗地纏繞在耳邊。中午時分;他獨自坐在那家居家小館裡吃了一份總彙三明治;然後;在明致中學冷清的校園裡站了一會兒;一切都是那麼馨寧安詳;恍如隔世。
從那天晚上開始;雷漠又回到了夜間的酒吧裡擺攤做生意;心想;也許有機會會碰到景寒也不一定。伽德勒的“死亡之舞”漸漸在他手裡變幻莫測起來;感應與能量的掌控也越來越嫻熟。那些牌;每一張都具有非比尋常的能量場;當某個因為陷入喪子之痛的母親抽到“死亡之舞”的聖盃六時;居然可以和她兒子的靈魂溝通;相互撫慰時;雷漠便知道“死亡之舞”的真正魔力並不是掌控人的生死;而是讓人們突破生死的界限;瞭解生命真正的意義所在。這使得他對伽德勒萌生出了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各大占卜酒吧和俱樂部紛紛貼出了“魔法塔羅占卜師”的招牌;導致晚間的生意絡繹不絕;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一個人能與“死亡之舞”有“那樣”的感應。
雷漠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去超市了;可是冰箱裡總是滿滿的;因為;他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發現門口的臺階上放著兩大袋新鮮的食物;想必是那些飽受伽德勒“死亡之舞”恩惠的客人們留下的心意。直到有一天;當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發現超市塑膠袋變成了一碗麻油涼拌手工拉麵時;才忽然意識到;這些日子為他準備夜宵的不是那些恩客而是景寒。
那碗麵很好吃;在炎熱的夏天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也許是因為裡面包含著太多景寒未能說出口的話;吃完麵條;雷漠孤單的胸口竟然泛起一股親人的溫暖。
第二天;他故意起得很早;把洗乾淨的碗筷放在門口;出去跑步。事實上;他壓根就沒有這個習慣;只是;希望能夠在小區裡碰到她;可是;跑了好幾圈也沒見她的影子;正當雷漠打算放棄的時候;剛好看見她提著兩個塑膠袋走進了小區的大門。
景寒沒有看見雷漠;自顧自低頭疾步行走;雷漠偷偷跟在她的後面;很快就發現她是個路盲;天天來他家蹲點;居然還會在小區裡迷路。好不容易到了他家門口;塑膠袋又破了個洞;青菜蘿蔔一股腦全滾到了地上;景寒狼狽的樣子讓雷漠有些忍俊不禁;第一次發現;她真的只是一個小女孩。
雷漠蹲下來幫她撿土豆;她冷不丁抬起頭;整個兒呆住了。
雷漠走上前去;試圖奪過她手裡的那個破袋子;她四肢僵硬地站在那裡;臉漲得通紅;一動不動;雷漠使勁扯了扯袋子;她這才意識到要鬆手。
雷漠當著她的面;熟練地在破洞處打了個結;把土豆重新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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