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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借了傅醴的手機給手下打了電話,五分鐘後他的助理保鏢全員趕到。
作為華國首富,莊翊的關係不可能僅限於白道,收尾的事情完全不用傅醴幫忙,於是跟公公告辭後,她就帶著成律回去了‐‐半路還在超市裡買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家用品尤其是各類調料。
拎著兩個超大的塑膠袋回家,傅醴把東西往門廳的桌子上一放,就衝進了浴室。
此時大師兄的大尾巴輕輕甩了甩,就把兩個兒子從浴缸裡扒拉到了鋪著防滑毯的地上。兩個兒子往邊上的浴巾裡一鑽,就打起滾來。
見傅醴歸來,大師兄還努力解釋,&ldo;我試了試,藥膏是防水的。&rdo;
休息了大半天,說話依舊牽動傷處,導致他不僅說得慢,咬字也不是很清楚。
傅醴哪管這個,她撲過去就在大師兄的額頭上又親又揉。
人形的大師兄依舊是自來卷,然而變成狐狸,他通身白長直!再一沾水,居然原形畢露:他的耳朵尖,爪子尖兒,以及尾巴末端,全都是打著捲兒的嗷嗷嗷。
靈狐非常非常喜歡被親人以及伴侶揉搓。
莊衍之在詫異之餘也升起濃濃的幸福感與滿足感:媽媽說過,人族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哪怕是修士也不一定能接受自己的伴侶是隻狐狸,除非感情極其深厚。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不露出他的真面目,想要等到禮禮完全信任他的那一天再揭開謎底。
現在想來……好像弄巧成拙了……
啊,好委屈,得禮禮再摸摸蹭蹭才能好起來。
如果大師兄不嫌棄這姿勢彆扭,傅醴才不肯放開大師兄的大腦袋。大師兄也果然給面子,大尾巴甩起來把一浴缸水攪出好大的波浪。
而大尾巴掀起來的水波又一股腦兒地全澆在了兩個小傢伙的身上。
他倆迷惑地從浴巾團裡爬出來,露出兩張迷惑的小臉:毛好像更濕了。
傅醴大樂。
她終於鬆開大師兄,拿起吹風機給兒子們吹毛……憑她的手段讓體毛秒幹也不在話下,可是那不就不能好好揉揉兒子們了嗎?
這一吹果然也有新發現,大兒子莊渺毛量更多更蓬鬆,而小兒子莊涵尾巴尖兒上的長毛更捲曲。
因為被媽媽捏著尾巴看了半天,莊涵還以為媽媽嫌棄他卷卷的尾巴,於是扭過頭就舔起自己的尾巴。
好不容易舔直了,怎料他收回小腦袋,尾毛又故態復萌,捲了回來。莊涵盯著自己的尾巴,都快哭了。
傅醴笑得都快岔氣了。
她抱起小兒子親了親,&ldo;你們的大名是你們爺爺和爸爸給起的,那小名就該我來了。涵涵,你的小名就是卷卷啦。&rdo;她放下小兒子再舉起大兒子,照樣親了親,&ldo;那老大就叫團團了。&rdo;
雙胞胎一定要一碗水端平。
傅醴把兩個兒子弄乾,就讓他們兩個出去換衣服了:靈狐出生時是狐狸狀態,滿月後就能在人形與狐形之間自如轉換。
其實大師兄現在也能變回人形,只不過兩處大傷口沒有長好,變回人形沒有體毛遮掩,自然比較嚇人,尤其靈狐又特別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現在就算傅醴讓他變回來,他都未必答應。
把大師兄吹了個半乾,傅醴就表示她要去做飯。
因為兩個小傢伙正在客廳裡看電視,還小聲嘀咕:餓了,爸爸媽媽在卿卿我我,不能打攪他們……之類的。
莊衍之身子一抖,頓時通身幹慡。
傅醴下廚,莊衍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