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哪種命格?(第1/2 頁)
喝了燒酒的緣故,周相人臉有些紅,發了一身的汗。
扯開了長衫,周相人有些無奈的看著張屠:“非……非是我不幫,只是這世間事,都……都有它的道理!同樣,我提醒你自然也有我的道理,今日我……我說這倆孩子是我偷你東西的同夥,你卻不曾惱怒,反而將從我身上搜出的贓物給這倆孩子吃了,說明你人倒……倒不壞!既然人不壞,我若不提……提醒於你,只怕日後心中有愧!
再……再說了,我連你都打不過,剛被你一腳整一屁墩兒,那……那害人的東西,你這一身膘,都怕成這幅樣子,我……我就能拿它怎麼樣了?你也甭一口一個先生,我……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我姓周!”
張屠仍舊不甘心:“這件事,我從未和別人說過,就是家裡的至親,至今也不知!周師父卻能平白從我身上看出異樣,肯定不是平常人!怎麼能用尋常人來評判!如果周師父不管不問,那我就真的求天不應,求地無門了!”
周相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屠,甩著衣袖語結了半天,才自言自語一般:“我不能救,自……自然有人能救!”
張屠面色大喜,彎著身子就要跪下,卻被周相人扶住:“男……男兒膝下金,受不起!”
說罷,周相人卻又嘆了口氣,繼續結巴道:“你……你若能尋來,山字脈之人,莫說是黃皮子精害人,就……就算是真正的妖邪,那也不在話下!可那……那山字脈,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就死的差不多了,身為八……八脈之首,豈是你……你說尋就能尋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葉軒的錯覺,周相人說起這些話的時候,似乎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疲倦,和厭惡……
葉軒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從何而來,只是愣愣的看著周相人,他很想問,周相人為何會知道這些!
張屠卻並沒有體會到周相人話語中的隱含之意,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周師父說去哪裡能尋到,我張屠生意不做,也要去請過來!事後定會重謝!”
周相人擺了擺手,神色有些不耐:“不必尋,等……等著吧,也不必……謝我!等到了,那是你命……命不該絕,等不到,是天意如此!”
說完,周相人似乎不願再多做停留,拉著葉軒和胡斐出了門。
天已經不早了,該回去了。
周相人今天根本就不對勁兒,完全沒有了往日該有的樣子,可到底哪個才是周相人真正該有的樣子,誰也不知道!至少此時的葉軒和胡斐,是不知道的!
氣氛一旦靜下來,胡斐便覺得渾身不自在,挑著八字眉拽著周相人的手:“相人哥!你今天說的話,啥意思啊?”
“什……什麼話?”
“啥是山字脈?”
周相人猛然愣了,哈哈大笑,不說話。
胡斐卻不依不饒:“那山字脈厲害不?”
“厲……厲害!厲害的緊!”
“會降龍十八掌不?”
“不……不會!”
“那……那都會啥?不會降龍十八掌咋和人打架?”
“不……不能和人打架!你……你別學我說話!”
胡斐鼻孔裡切的一聲:“不和人打架那和誰打?一點兒也不厲害!”
周相人拍了拍胡斐的腦殼,隨口敷衍了一句:“只要不……不是人,和什麼都能打!”
“那還是不厲害!倘若真厲害,怎麼還能死掉這麼多……”胡飛不服氣,說道。
周相人突然沉默了,良久,面上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表情,自言自語一般:“如……如若他們不死,豈能有……有你當今的安穩?如若未曾遭……遭遇滅頂之災,當年那倭島陰陽師,安敢犯……犯我疆土半步?”
胡斐那簡簡單單的的思維中還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