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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顏童音的少女閆小玲嘴巴半張,望著擂臺,還沒有回過神。
馬尾少女從巨大的震驚與失落之中緩了過來,側頭看見閨蜜的樣子,頓時沒好氣道:「嘴巴張這麼大做什麼?真想給你塞坨翔進去!」
「啊?」閆小玲猛地閉嘴,一臉懵逼。
「哎,葉師姐輸了,葉師姐竟然輸了……」馬尾少女自顧自悲傷低語。
見狀,閆小玲偷摸著轉頭,看向相反地方,低聲自語道:「打得真兇猛,真狂暴,真,真帥啊!不行,我的少女心犯了……」
她的目光投向了服務臺,打算等下就去要剛才那位少年的詳細資料,回家下載他的比賽影片和相關訊息,作為松鼠黨,蒐集、分類和儲存是本能!
而在記者席位置,終於有人清醒,浮現出不正常的亢奮,揮筆疾書:
「『鳳凰杯』小武聖擂臺賽爆出開賽以來最大冷門,神秘高手樓成一黑到底!」
……
彷彿煎熬了漫長的時光,樓成緩過來一點,對四周對外界有了清晰的知覺,他掙扎著站起,發現渾身還是無力,額頭和臉頰依舊滾燙,只是體內的那種燃燒之感慢慢散去了。
「真是差點就死了……」他將水龍頭關閉,後怕地想著,「還好以前錘鍊耐力的時候沒嘗試極限在哪裡……」
他覺得自己承受了幾天幾夜的痛苦,但挪到櫃子前,卻發現時間才剛過去二十分鐘,拿起手機,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嚴喆珂打的,幾乎每隔一分鐘就有一次。
比賽完就失聯肯定讓她擔心了……樓成沒來由一陣喜悅,彷彿體會到了嚴喆珂為自己焦急的心情,這真是一種不可言說的暗爽,身體的不適似乎都緩解了幾分。
他艱難擦乾身體,套上貼身衣物,趕緊給嚴喆珂回了電話。
「喂,橙子?」嚴喆珂的聲音透著明顯的焦灼。
「是我。」樓成只覺自己的嗓子沙啞得不可思議。
嚴喆珂明顯鬆了口氣:「還好是你,我挺怕是什麼急救中心的電話,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怎麼不接電話?」
她尾音微顫,似有哭腔,樓成忽生感動,眼眶微紅,心中喜悅滋生。
他老老實實說道:「剛才差點暈過去,才緩過來。」
「呼,和我想得差不多,我還以為自己在胡思亂想呢,剛才你沒回我訊息,我就先看了比賽影片,發現你最後的爆發太,太可怕太恐怖了,覺得你多半出了什麼變故,就趕緊打電話給你,結果你一直不接,我就擔心你是不是暈過去了,被送去急救了,或者根本沒人發現,就躺在角落裡,急得我都想打電話給主辦方了。」嚴喆珂一口氣說道,聲音有著些許暗啞,不似往常柔細清澈。
「還好,還好,已經緩過來了,不用著急。」樓成反倒寬慰起嚴喆珂,內心迴蕩著溫馨。
嚴喆珂吐了口氣道:「緩過來就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有種生病發燒渾身無力的感覺。」樓成如實回答。
「那你還聊什麼電話!還不去看醫生!」嚴喆珂兇巴巴地吼道。
樓成不覺被吼,反倒莫名欣喜,笑道:
「遵命!等下再聊。」
「快去快去。」嚴喆珂催促道。
結束通話電話,樓成穿上外套,略微收拾了下東西,往比賽場地的急救點走去,雙腳虛浮無力,像是踩在雲端,腦袋暈乎乎的,額頭和臉頰滾燙依舊。
……
「樓成,松大學生,十八歲,沒有品階,哇,沒品階……」閆小玲看著手中的詳細資料,不斷發出讚嘆。
馬尾少女白了她一眼:「我之前給你講過他的事啊,你就完全沒聽啊。」
「嘿嘿。」閆小玲笑了一聲,沒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