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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與紅藕這般人不同,再說,爺您一點兒也不老啊。”
“哈哈,還是你會說話,爺老了,這一晃就是八年怎麼能不老?”方子朝的手停下來,平躺在床上,“這幾年跟在爺身邊,又要幫著爺出謀劃策又要應對後院那些女人,你也不容易,不過你也別委屈,明日便送你去了。”
“爺?”紅藕一怔,將頭靠在方子朝肩上,“爺這是說什麼話?紅藕不走,紅藕一輩子陪著爺。”
方子朝定定的看著紅藕,一手攬過他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幾下,“說什麼傻話,爺比你大了二三十歲呢。只是也不知那蔚木蕁是不是個體貼的人,你這小傢伙雖然看起來柔順實際上彆扭著呢,到了人家家裡可要柔順些,省得自己吃虧!爺給不了你的,或許他能給你。”
紅藕緊緊地抱住方子朝,“爺要把紅藕送人?”
方子朝也回抱紅藕,“不是送人,是給你找個更好的去處。”
紅藕眼淚簌簌落下,溫熱的淚流在方子朝肩膀處,“爺,紅藕不走,紅藕在這裡八年,早把尚書府當做自己家,這一走豈不成了無根的浮萍?”
“哎——你捨不得爺,爺又怎麼捨得你?終是不能留你一生一世的,不如早早放你去也好找個自己的歸處,前些日子爺還打了你,不疼了吧?”方子朝將被子拿上來蓋住二人,又細細的將紅藕身後蓋住。
紅藕任命一般貼在方子朝懷中輕輕搖搖頭,便不再發一言。
第二日一早,紅藕匆匆離開,找了青兒收拾東西,其實他除了那把劍並沒有什麼值得帶走的,青兒拿了些換洗衣物也就完了。
“少爺,方子朝沒懷疑什麼吧?”青兒一邊收拾一遍問道。
紅藕搖頭,嗤笑道:“沒,他只是提醒了我一下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青兒也跟著笑,“離了這門,不,不必離開這門就算是在這門裡,他又幾時做得了少爺的主人?”
“逢場作戲他又豈能不明白?真是讓人噁心,時間來不及了不然定要洗個澡再走。”紅藕說著‘唰’的拔出劍,細細的端詳著,“想不到兜兜轉轉,七年後我又要回去蔚木蕁身邊,早知如此當年就不把他打個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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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真有這事?”蔚父的臉色一層一層白下去,抖的越來越厲害,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蔚母的表現比較直接,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來。
紅藕這個名字,無疑是這個家中最忌諱的,可它偏偏如一縷陰魂一般糾纏不去。
“當然是真的,是春桃親耳聽見的,爹孃,您們可得給春花做主啊,”田春花用手帕抹著眼淚,‘花容失色’,她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她的官人納了她半年卻不曾碰過美貌如花的她,“官人就是娶再多妻妾春花半句怨言也沒有,可、可是哪有好好的姑娘家去和男人搶男人的呀!”
“你、你、你,”蔚父一手指著蔚母,一邊憤怒的說著,“我就說蕁兒和漪君感情好,孩子也是遲早要有的,你,哎——”蔚父看了一眼田春花,頓了頓才說道:“這下好,還想要孫子?我蔚家就等著斷子絕孫吧!”
蔚母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我還道蕁兒醒來之後是改了那毛病,誰承想,誰想到他還惦記著那個妖精!一個害我蔚家絕後的狠毒妖精啊!”
蔚父見蔚母如此,也不禁心軟,又問田春花道:“漪君也同意?”
田春花趕緊點頭,“姐姐同意,爹爹,姐姐她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好女孩大度著呢,我田春花可受不了這份氣!”
旁邊給蔚母捶背的多喜趕緊小聲對田春花說道:“姨娘還是少說幾句吧。”
“我為什麼要少說?難不成我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嫁過來還要跟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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