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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內二人合作無間,在各部配合下,在短短的一年半內就幾乎肅清了境內的恐怖份子,為了徹底解決這個毒瘤,軍委決定越境作戰,真正的考驗開始了。與在國內剿匪不同,境外作戰敵情不明,地理不熟,孤立無援,諸多因素制約著他們的戰鬥力,但在經驗豐富的趙星帶領下,出境的軍刀每每都出色的完成了任務,那些一天到晚喊著要獨立的恐怖份子在經過幾次殘酷的打擊後灰飛煙滅,只剩下幾個為數不多的“精英”帶著外國幹老子給的贊助經費溜回贊助國去尋求政治避難了。
軍刀的信條是“斬草除根”,敵人逃到哪裡,懲惡之劍就追到哪裡,不管是歐洲、美洲,還是沙漠、高原,對手是恐怖份子,還是聞名遐邇的敵國特種部隊。軍刀的行動向全世界展現了中國軍人不可戰勝的風采和中國人民不可辱的信念,期間當然也有犧牲、挫折,可敵對國偏偏就是抓不到一個可以表明身份的活口,以至於對中國政府“囂張”的行為無可奈何,只有屢次提醒中國政府注意全球恐怖主義的升溫。中國政府當然推的乾淨,然後再次發表對恐怖活動的譴責,話裡話外多次提到正是由於某些國家的霸權行為才正是導致恐怖主義氾濫的主因,雙方照例是一陣口水戰,對此心知肚明的中國人民情緒高漲的與中國政府站到了一起,並引發了新一輪的參軍熱潮。
就是在這樣艱苦的戰鬥中沈飛揚和趙星建立起了相互信任和依賴的生死情,五年裡二人分開不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其間趙星一路高升,小隊長、中隊長、副大隊長兼總教官、大隊長兼總教官,軍銜直至大校,而沈飛揚則一直跟他搭檔,直到趙星調離軍刀去了中央警衛局。即使在最危險的時刻,在趙星眼裡,你也從看不到失敗和沮喪,只有永遠不滅的信心和堅強,正是這種對勝利毫不懷疑的信念,才使軍刀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可是現在,趙星能闖過這一關嗎?沈飛揚不敢去想。
……
“止血嵌。”
“鑷子。”
一樣樣的手術器械從主治醫生口中不帶絲毫感情的甭出,助手們快速熟練的傳遞著工具。
“病人還在大量出血,先給他止住血。血漿呢?怎麼還沒有到?”
醫生的語音有些焦急了。
……
恍惚中趙星感覺到自己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他似乎看見了自己正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一大群的醫生圍在身旁不停的在忙碌著,一陣輕風吹過,把自己遠遠的送了出去。
“這是在哪裡?”他茫然四顧,鐘聲入耳,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回到了將自己養大的地方。
“師父們好嗎?方丈還好嗎?他們的身體怎麼樣?生活是不是還象以前那樣平靜?”他突然間感到很慚愧,自從參軍之後,除了委託當地政府,自己就再也沒有回到寺裡探望過這些將自己養大的親人們。
眼前一個蒼老的和尚走過,他一陣驚喜,是一向對自己很疼愛的方丈。
“方丈!”他大叫,想伸手抓住方丈的衣角。可是他什麼也抓不到,方丈的武功還是那麼出神入化,一陣大力從方丈的身上湧出,將自己狠狠的彈了開來,愈飄愈遠,他大叫,可沒人理會。
一顆心在雲裡飄飄蕩蕩,突然一聲“喂”將他從失神中喚醒,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臉上兩顆烏溜溜的大眼珠滴溜溜的圍著自己亂轉,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如此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孩,戎馬半生的他霎時間臉紅了。
“你好,我叫廖雨露,是廖蘭臺的小女。”女孩大方的向他伸出了那支纖纖素手。
“原來是廖副主席的女兒。”他很不好意思的把手輕輕跟她觸了一下,趕緊飛快的又縮了回來。
女孩子發出一陣銀玲般的嬌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