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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可他額前寶石在陽光下反射出的光暈卻讓我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氣度和雄心。
雖然到米坦尼的日子以來一直都在努力的反抗著馬蒂尼,可是,當這個男人就要將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的時候,我才恍覺,他竟是這個地方我唯一熟悉的、可以依靠的人。
我的手不自覺的捏住了城牆上冰涼的磚。
“塔山?”
我看到馬蒂尼站上戰車,戰袍迎風獵獵,那個守在馬蒂尼戰車旁的高大男子卻怎麼看都有點熟悉,不禁欣喜出聲。
看樣子,塔山受了罰以後,只是由戰車隊隊長降職成了一名普通計程車卒,比我想的要好多了。放下心的同時禁不住又有點愧疚:這些男人哪個不想建功立業?由士卒升成無堅不摧的戰車隊隊長,不知道是用多少廝殺換來的,卻被我這麼簡單的就奪走了。
“塔山——”我站在城門上,幾乎半個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身後的侍女急得用力的拉我。
黝黑壯實的漢子聽到我的聲音順勢看了過來,臉上一如既往的浮起一個憨厚的笑容。
城門前有許多女人在給即將出徵的將士們送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歡喜和期盼。男人們希望從戰爭中得到地位和奴隸,這些女人就希望能從戰爭中得到漂亮的飾品、豐富的食物、美麗的衣服。男人與女人,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即便如此,就站在城樓上就喊出聲的我還是得到了大多數士兵的目光。我卻只笑著對塔山揮了揮手:“加油!”
塔山有些疑惑的看著我,臉卻有點微微的紅了,我想了想,換了個他聽得懂的說法:“努力殺敵!”
塔山笑起來,朝我點了點頭,對著我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劍——大概是一種祝福的姿勢吧!我看到許多男人都在做這種動作,對著那些送行的人。於是,我對著塔山微笑點頭,然而,目光微微一晃,卻看到馬蒂尼面沉如水,死死的盯著我,塔山飛快的退到一邊,我看了兩眼,只能對馬蒂尼也笑道:“加油!”也不管他聽不懂了,沒想到他的臉色卻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祝福中漸漸緩了下來。
背後吱嘎吱嘎兩聲,我背脊一寒,扭頭就見安培拉盛裝打扮而來,那眼神兒箭一樣嗖嗖的往我身上射,還一射一個靶心。
我趕緊退了一步避開——馬蒂尼一走,那個老色狼米坦尼王就不說了,絕對的靠不住!這安培拉不就成了米坦尼的地頭蛇麼?弄死我指不定多容易呢!不過,嘿嘿,沒了馬蒂尼,自然也沒人盡心盡力的看住我了,我家伊爾斯也該翻身做主人了吧?
安培拉走到城樓前的臺子上站住,那塊臺子,起初我還以為是誰把上面的雕像搬走了呢,這會兒看安培拉那架勢才知道,原來還是個小型祭臺哦!
大概是站得高的緣故,安培拉的長裙飛舞得異常熱情,下面計程車兵們也興奮異常的仰頭,我在心裡不厚道的想,他們大概是為了看安培拉的內褲!
咳咳,這不怪我胡思亂想,因為以前唸書太累,一下課我就喜歡趴在欄杆上遠眺,結果被我們班那幾個混小子在下面吹了好幾聲響亮的口哨。從此之後,只要是站在又高又沒遮擋的地方,不管是欄杆還是樓梯,我都絕對不會靠外面那麼近,這叫心理陰影!而安培拉不知道是太豪放還是沒意識到,這不是存心讓人看光光麼?
安培拉顯然不可能意識到我熱情四溢的YY,在祭臺上反覆跪拜了幾次,才站起來,整理了衣裙,慎重無比的從一旁的侍者手上接過一根金鑲玉的權杖握在右手中,左手托住權杖尾巴上那顆黃玉寶石,整根權杖高高舉起復又落下,一直反覆了七次。隨著她的動作,滿場鴉雀無聲,我卻因為腦子裡已經開始的YY無法抑制的想笑——從來沒見過這麼嚴肅的看內褲的人!
為她捧杖的侍者也隨著祈福的開始跪在了地上,弓著腰,額頭觸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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