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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交匯總讓人無法預料,而結局總會令人黯然神傷。
後來的四年裡,當舍友一直談論著師兄師姐的時候,我總在感嘆自己好像沒有認識什麼師兄師姐。我印象最深的是珍珍師姐,我卻不知道她姓什麼。每一個剛進入大學的人都是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將要做什麼和想要什麼,除了老師的指導,師兄師姐也扮演著小導師的角色。珍珍師姐曾教我如何在大學裡過得充實而有意義,可後來手機丟失,我再也聯絡不上她,也沒再見過她,這是我的遺憾。去競選班幹部,也是她鼓勵的。那時剛開學第一週,班主任告知要在週五晚上選擇班幹部。我們寢室進行了第二次臥談會。
“我想當音樂委員”
莫筱雨說。
“我可能會去競選班長”
廖景璇說。
“我去試試學習委員”
文雅說。
“我想當副班長”
程影說。
“我什麼都不想當”
宋寒霜說。
“任曦,你想當什麼?”
程影問我。
“我不想當班幹,太累人”
我說。
她哦了一聲便不再問。我說的是實話,從幼兒園到高中,班長,學習委員,課代表…什麼樣的班幹部都做過,吃力不討好。第二天,我把這些事告訴了珍珍學姐,她鼓勵我去參加竟選,我想了想,那個晚上就去競選了副班長,我以為自己落選了,可當結果公佈的時候,我選上了。當程影經過我旁邊的時候,她似笑非笑的說:
“你藏得夠深的”。
和她相處一段時間,我已瞭解她是什麼性格的人,說話時明明是笑著的,可吐出的話有點含沙射影的感覺,令人聽了不舒服,往好的形容就是性格潑辣直爽,往壞了說就是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可畢竟在學校,分不清什麼人心叵測,搶白一兩句,也結不下什麼深仇大恨,何況,我是一個相當軟弱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退避三舍,是我的處事原則。
週末是班集體的第一次聚餐,因為上課時都是大教室,直到此時,我依然叫不出任何一個男生的名字。讀理科的女生一向很少,所以本班的十五個女生,得到了國寶級的待遇,男生們對我們都是有求必應,呵護備至的,我們的桌前擺的只是果汁,而男生們都是啤酒。大學是步入社會的初級階段,想來他們也是剛剛學著喝酒,才幾杯下肚,就有些臉紅脖子粗的。到了後來就各自聊天,我一個人覺得無聊,偷偷跑到暗處的椅子坐下,正怔愣中,一個男生向我走來,他自介紹說,他叫劉中陽,我才記得,他是那天上臺競選的班長,且當選了。
“你好,班長”
我笑著說。
“叫我中陽吧,以後合作愉快”
他雖沒有向我伸出手,但他的一言一行都透著老練,有著年齡不符的沉穩與堅毅。我一向喜歡成熟的男生,對他生出了一絲好感。他是一個善於聊天的人,總之和他聊天,我很開心,臨別還互換了手機號碼。
晚上躺在床上,有一絲興奮,是對新生活的美好期待。手機有簡訊進來的時候,我馬上點開,是馬佑宇給我發來的,我有一絲小失落,因為我不喜歡他,但他總給我發一些關心的話語。和馬佑宇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體檢的時候,那時在排隊進行抽血,他排在我後面,他一直在抱怨,我就和他聊了起來,可我沒想到,這一偶然的聊天,他把我當成了知己,開心的和不開心的,每天都會打電話或發簡訊告訴我。我知道他是一個孤僻的人,沒有人和他做朋友,也真心把他當朋友,可僅僅是朋友。
開學的第二週便是各協會的面試會,站在琳琅滿目的各大海報面前,我沒有想進入的協會,可舍友們紛紛加入了自己想進的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