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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聽你說,就我跟你,為什麼要問第三個人?難道,讓你說出來就真的這麼難嗎?”問到這裡,已經是她最厚臉皮的地步了,如果還是不行,那……“好吧,我不勉強你了,也許我們還不熟的原因吧,是我自個兒在一頭熱。”
這時候,溫然沒再說話了,低下頭靜靜地吃完剩下的甜品。
司徒靖眼底深沉的神色一換再換,最終像是自嘲一笑,俯身上前捅了溫然的腦門一下,“可憐兮兮的模樣在博取我的同情啊?你這小女人還真是……”
還真是什麼?他沒說。
儘管他將氣氛活躍了起來,但是溫然還是低著頭,默默地勺起甜得發膩的甜品探進嘴裡。
“我只說一遍。”突然司徒靖聲音一沉,不待溫然反應過來,他便已經偏著頭看向別處,吐字依舊清晰入耳——
“開始對你的那些態度源於我對你的偏見,不過如今,這些偏見似乎越來越淡薄,我自己都忘記了最初的想法是什麼。總之,現在開始,你不必擔心我還是會像那樣對你,這就行了。”
這個回答依舊很模糊,不過溫然聽了,臉龐還是微笑了一下。他肯解釋,她也願意相信,只是……
“你有喜歡的人……”掀眼看他一眼,她考慮再三再次開口,“是梁斯?”
表面上,司徒靖還是維持著那一個偏頭的動作,不過在溫然仔細的觀察中還是發現了他的動作有些僵硬。
原來,她自己的感覺對了。
只見他回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眉梢輕挑的他此時只想一眼看穿她,“你這個論點不錯,論據是什麼?”
“第六感,你信不信?”語氣裡有些瞭然,但更多到底是古靈精怪與調皮,她好像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了,似乎有點心花怒放。
“呵呵,信!因為你說得沒錯!”
想不到他會如此痛快地承認,這倒讓溫然出於意料,原本以著他的性子,她以為他又會無賴地模糊這個話題呢。
“不過,我還真的想聽聽你是怎麼知道的?有人告訴你?”
“不是,真的是我感覺出來的。我自己也很奇怪,跟梁斯幾乎沒什麼接觸,跟你就更加不用說,從來每個正經的對話。不過就是隱約記得一個畫面,再加上你的一句話,這個念頭便躍起來了。”
司徒靖聽著,不自覺地在椅子扶手上撐起下巴,似乎饒有興致般看著她。
“那個畫面是就是在梁城的那個墓地上,你看著梁斯的眼神,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眼神,但總是感覺不一樣。嗯,還有就是你剛才的那句話——‘如果不是你,梁斯是不會嫁給我’。”話語在這裡一個停頓,溫然孩子氣地買了個關子。
司徒靖輕笑地順著她的意,“然後?有什麼不對?”
“正常人應該不會這樣說吧,主語應該是你而不是梁斯……我也知道我這個是瞎扯,不過想不到你真的是,嘻嘻。”頗有得意的神色,溫然禁不住一笑,“不過,她不喜歡你嗎?呃……這個問題當我沒問。”
這個真的是涉及別人的隱私了,溫然雖然有一點點的好奇,不過還不至於這麼八卦。
“是啊……”語氣幽幽,拖長的尾音讓溫然一個詫異,司徒靖玩味地揚起嘴角,“你不是已經知道她喜歡的人是誰了麼,還多次一問?”
誰?
溫然仔細想了想,才不由苦笑,他還真是死性不改啊,這樣子還不忘將她也給扯下深淵。
誰?不就是她的丈夫,裴致遠。
“看你這個神色,致遠他對你不好麼?”問這話的時候,司徒靖眯著眼眸,看似漫不經心地看著溫然。
“很好啊,好得不得了,羨慕死你!哼!”努著嘴,故意氣他一般,溫然揚起了下巴。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