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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的長得有幾分姿色,尖尖的下巴。和男人一樣帶著一對眼鏡,蘇哲看不到她眼睛。她倚偎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親密的程度很容易讓人想到他們的關係。
那幾個男的蘇哲沒見過,反倒是那個女的他看起來有點眼熟,像是個明星,又不敢確定。蘇哲也沒去問,他發現李全在看見這幾個人出現,臉色變了變,生出一絲厭惡。
李全轉過身,嘴角浮出一絲不屑的表情說:“我道是誰,原來是二毛同志,怎麼你家老頭突然仁慈大發將你給放出來了。怪不得,前幾天我家養的那條二毛狗在籠子裡跳來跳去,原來也想出去了。”
眼前這人叫譚金髮,李全從小就與他認識,兩家人關係算不錯。倒是李全與譚金髮從小就有矛盾,而他會叫二毛,是小時候因為玩火燒到頭髮,最後讓人將頭髮給剃成二癩子頭。
別人不敢叫這個名字,李全可不會怕他,一直都是這樣叫。每次譚金髮聽到這個稱呼,恨不得與他拼命。現在李全又將譚金髮與他家那條狗比喻,譚金髮一下子就怒起來了。
“李全你是不是想找架打?”譚金髮滿臉怒火。
李全聳聳肩鄙夷著:“譚二毛你看看你都老大不小了,我們都三十幾歲的人,動不動就動手,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丟人。”
“你——”
“得了,今天我沒心思搭理你。在場口較勁,簡直是浪費賺金的時間。”李全打斷譚金髮的話。
第三層只是開放三個小時,如今過了半小時,還有兩個半小時又得等明天。李全可沒那個心思去等,與其與譚金髮扯嘴皮功夫,不如趁蘇哲運氣還在,沾點運看能不能賺一筆。
譚金髮咬咬牙冷笑道:“既然是在場口,那好,我們來賭一場。”
李全哦一聲,來了興趣問:“你想怎麼賭?”
“大家在這裡挑選一塊毛料,如果誰開出的玉最好,到時讓這裡的工作人員評估市場價格。輸的一方,最終付那塊玉的錢。當然,玉還得歸贏的一方。”
李全沉默起來。
這是一場未知的賭博,要是其中一人開出價價值上億的,就要白白輸掉一個億。
“是不是不敢接呀?”譚金髮輕蔑道。
李全冷笑道:“你二毛從小到大哪一樣贏過我,還會怕你?這第三層的開放時間你應該知道,選毛料我們以半小時為限。”
停了一會,李全看了眼在旁邊的蘇哲又說,“譚二毛,要不這樣吧,我們加點外圍注。除去到時解開玉的價格,額外增加兩千萬,你看怎樣?”
這次反而輪到譚金髮遲疑起來,兩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賭石的話,誰也不知道到時會開出什麼來。如果大家都是幹青,撐死也就幾十萬。增加兩千萬額外注,情況就不同了。
看到譚金髮不說話,李全諷刺回去:“看樣子你是不敢接了,既然這樣,這賭也不用賭了。也難怪,才剛讓家裡放出來,哪裡有那麼多錢。”
話一激,譚金髮咬牙說道:“兩千萬就兩千萬,我還怕你不成。”
譚金髮幾個人往前面走後,李全無奈的嘆口氣。蘇哲問:“李哥你有把握贏他?”
“哪有把握。賭石又不是打麻將或者賭二十一點,這次全憑是看運氣。我和那傢伙的恩怨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哪怕真輸掉這場賭,也不能讓他小看。”
蘇哲沒有再說話,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道理他是明白的。
目光轉到54號毛料,蘇哲剛才在看55號毛料時覺得那塊石頭有點異常,又說不準異常在哪裡。想用第三層穿視功能進一步觀看,又怕看到的情況與用第二層透視看的情況一樣,那就是浪費了。
見到蘇哲見注意力放在54號,因為和譚金髮有賭注,李全已經忘了他眼睛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