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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清洗，又把爬起來跑了幾步的寶鹿拎起來塞到水裡：“你以為嘔了就可以逃過嗎？我今天非得艹死你不可！”

他胡亂把寶鹿涮了幾次，一下就扯下她身上所有衣物，也沒有任何前戲，挺著醜陋的器具就往寶鹿身上擠壓。

寶鹿用盡所有力氣絞住雙腿，雙手無力推拒著：“我不願意！滾！死開！”

黑魆魆的水面忽然湧動起巨大水波，有不明生物迅速向他們靠近。

史蒂夫一下子把寶鹿擋在前面，拿出武器，往後退去：“什麼人？”

昏頭昏腦中的寶鹿腦子裡忽然聽到了一些聲音，這種頻率的聲音她以前在夢中被蟲族追趕的時候也聽見過：

“就是她！就是她！快把她獻給蟲後！”

“殺死那個戰士！保護她！”

蟲族猙獰而巨大的翅膀從水面拍打而起，史蒂夫胡亂開了幾槍，把寶鹿用力一甩，擋在了蟲族之前，轉身逃跑。

柔軟而冰冷的口器纏住了寶鹿赤。裸的身體，蟲族沒有追趕逃跑的戰士，卷挾著戰利品興高采烈退入了黑暗的地下河。

寶鹿只覺得全身被什麼束縛著，一會兒飛起在河流之上，一會兒浸泡在冰冷水中，慢慢的，那熟悉的精神力壓制又襲來了，跟以前夢中的一模一樣。

各種各樣的資訊不斷湧入她的腦海之中，差點把她腦子擠爆了，承受不住的寶鹿大口大口嘔吐起來，直到把胃部全部吐空了，那股精神力也沒有消失。

“是你！真的是你！我們終於找到了你！哈哈哈哈哈……”

“慢點慢慢飛，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不能讓她一下子死了……”

“人族好蠢啊，比岩石還要頑固，這次只能靠你了……”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她腦子裡盤旋、擠壓、迴盪、怒號、哀叫，蟲族忽上忽下飛翔弄得她腦子更加昏沉。這種暈暈乎乎卻又怎麼也昏迷不了的痛苦，寶鹿想伸手把自己的腦子扔掉，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痛不欲生……

***

史蒂夫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慶幸自己跑得快。跑回飛船後，他心有餘悸：“通知裡面的人，馬上撤退，岔道里有蟲族。我們馬上出去，這裡不能呆了。”

飛船立即掉頭向地面急速飛去。

飛到洞口後，覺得逃出生天的史蒂夫鬆了一口氣：“去緊急避難據點。”

話音剛落，飛船身體就劇烈震動起來，隨之被什麼東西踩到地面不能動彈。史蒂夫抬頭望上去，看見了一架熟悉的黑色機甲，頓時覺得心驚膽寒：“是大元帥！”

伊沃從操控室中跳出來，直接把史蒂夫揪出來：“人呢？”

“大元帥！有蟲族啊！救命啊，我知錯了！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救命！”

“萬寶鹿呢？”

“我不知道誰是萬——”

伊沃不再廢話，精神力壓制，直接開啟了他的戰鬥記錄儀。

看著看著，伊沃睚眥欲裂，雙手一用力把史蒂夫甩到空中，一發能源炮活活把史蒂夫轟成了齏粉。

伊沃駕駛著光耀，迅速射入礦道，縮小機甲身形，衝進了岔道。

“寶鹿，撐住，等著我！”

地下河嘩嘩流淌著，黑魆魆的水面一片平靜。那裡，早已失去寶鹿的蹤影。空氣中只殘留的蟲族氣息和寶鹿資訊素的氣味。

曾與蟲後對抗了幾個月的伊沃，還察覺到了蟲後的劇烈意識波動。

伊沃的腦海裡模糊出現一段很久前的對話。

“假設我被蟲後捉到，該怎麼辦……”

“趕緊自殺，以免被獲悉腦中資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