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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繼續問下去，只為判別衛康是否真的有這麼敏銳的觀察力。

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為良好的掩飾能力，放在律王面前完全不夠看。

並不是貶低衛康，而是和律王比起來，二者完全沒站在同一個高度上。

衛康以為女郎的問題是在指責自己不應沒有任何證據而擅自揣測，並且在沒得到證實的時候就向主人稟報，稍稍低頭道：&ldo;只是屬下的猜測。&rdo;

聲音中隱隱帶了點慚愧的感覺。

車厘子看著他的發冠，其實目光早已放空。她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面，在安靜的房間裡，一聲一聲，又好像要敲打到人的心裡去。

過了不知多久，她才回過神來，衛康仍在眼觀鼻鼻觀心，任由她肆意直視。

收回目光，車厘子輕聲道：&ldo;你沒有猜錯，我們的動作確實被人發現了。&rdo;她沒有賣關子，在衛康帶了疑問的目光中微微點頭，繼續說道：&ldo;今晚我外出遇到了律王，你應該知道。&rdo;

&ldo;屬下並沒有探查主子的行蹤。&rdo;衛康說。

車厘子微微蹙了蹙眉，沒想到她這無意的一句話，讓自己又探到了衛康的一個好習慣。她本以為衛康作為暗衛頭領，齊四在跟著她回來後會把她今天的去向稟報給衛康知道，沒想到事實並非如此。

本來就做好了自己做的一切事都被暗衛知道的準備，畢竟這是在古代，衛康這類的存在就相當於他們這些做主子的人的影子，人在影子面前是沒有隱私的。

後來才知道自己還是有點&ldo;隱私&rdo;的，這種認知從另一個方面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ldo;那現在你知道了。&rdo;

衛康一點就通，順著車厘子的話猜測道：&ldo;是律王的手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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