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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殺的?誰能在英挺小夥子眼前殺人?尤其是神不知鬼不覺!
英挺小夥子揚眉凝神,沒有,憑他的修為,他沒有聽見任何人。
那麼,這三個之死……
英挺小夥子一眼看見桌上的空茶碗,每個茶碗裡都還有那一點,他拿起一個聞了聞,臉色不由一變!
毛病出在這些茶水上。
“中原三狼”怎麼會這麼容易著了人的道兒?
只怕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根本就沒提防。
賣茶的為什麼動這種手腳?開的是黑店,謀財害命不成。
英挺小夥子抬眼急找賣茶的。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那個賣茶的已經沒了影兒。
這不像開黑店謀財害命,事實上那三個身上也不像有油水的樣子。
那是……
一陣微風颯然,英挺小夥子已然不見了。
轉眼工夫之後,英挺小夥子站立一處。
這個地方,離剛才那個茶棚沒多遠,可是已經離開了大路,較為僻靜。
這兒,就在英挺小夥子腳下,直挺挺的爬著一個人,正是那個賣茶的。
死了,剛死不久,混身上下沒一點傷痕。
顯然,他毒死了那三個,他也中了別人的毒,而且是一種無色無臭劇毒。
剛才懷疑那三個是遭人滅了口,現在得到證實了,因為這個賣茶的也遭人滅了口!
這是誰?誰下的毒手?
還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可以知道,他就是指使“中原三狼”截車,要華家存歿的人。
他現在一連滅了四個人的口,是表示要罷手,還是不罷手呢?
英挺小夥子兩眼之中閃過冷電似的寒芒,又一陣微風颯然,他又不見了。
這是一座大宅院,空著的大宅院。
所有的房屋都開著門窗,院子裡空蕩、寂靜。
雖然是空的宅院,房舍沒有毀壞,院子裡也沒有長草,不知道是剛空不久,還是前不久有人收拾過。
一輛單套馬車馳進了院子,趕車的正是那佝僂老者,他停好馬車,躍下車轅關上了門。
車簾掀起,那個丫頭扶著美姑娘下了馬車。
佝僂老者回過身道:“姑娘,快看大人留給姑娘的信,大人不是臨終前交待,一進家門馬上拆閱麼?”
美姑娘從懷裡取出一封信,火漆封口,撕開信封,抽出信箋,信箋上龍飛鳳舞行行字跡。
美姑娘急急看,她突然驚叫:“老爹……”
佝僂老者看見了美姑娘的神色,忙道:“姑娘,怎麼了?”
說著話,人已帶著一陣風到了近前。
美姑娘道“你看!”
她忙把信箋遞了過去。
佝僂老者忙接過信看,只一眼,他立即叫道:“怎麼說,大人沒死……”
美姑娘忙點頭:“他老人家在信上是這麼說的……”
“快!”
佝僂老者把信箋回給姑娘,轉身躍上了馬車。
美姑娘忙跟到車邊:“老爹,等等我!”
佝僂老者車上伸手,把美姑娘又扶上了車,然後他兩手搭上了棺木蓋,鬚髮微張,猛地一掀,砰然一聲,一塊厚重的棺材蓋硬被他掀了起來。
棺材蓋放在一旁,棺材裡躺的人呈現眼前,那是個五旬上下的清瞿老者,長鬚散在胸前,臉色臘黃,緊閉雙目。
美姑娘好生激動,鳳目湧淚,悲聲叫道:“爹……”
佝僂老者叫道:“姑娘,快看大人衣裳裡有沒有信上所說的藥物!”
美姑娘含淚忍悲,忙伸手入清瞿老者壽衣內摸索,隨即,她輕叫出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