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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白最會來事,這會兒雙手手肘抵在餐桌上,雙手合十掃了眼眾人不怕死提問。
說起來她追雲稚時間短,瞅著他對她愛答不理也知情識趣鎩羽而歸了。
江宙勾唇輕嗤道:「尊重祝福,不然呢?」
藤卓幫他在碗裡夾了一塊魚肉,接過讓服務生拿來的橙汁,為他替換掉那杯紅酒,笑笑道:「我自然跟小宙一樣,尊重祝福。」
藤卓和江宙是髮小,喜歡同樣的人和物屬於家常便飯。
約莫是比江宙大幾日,對江宙習慣瞭如指掌,每每兩人出現都用股姐姐照顧弟弟的架勢。
與江宙肆意狂傲不同,藤卓成熟穩重,八面玲瓏,即便是追雲稚期間,誰也不開罪。
簡家大小姐簡如琢則不如前幾位那般淡然,她眉梢透著陰鷙冷傲,渾身散著股令人膽寒的冷意。
她手指摩挲著高腳杯底座,望著紅酒對映的些許模糊倒影,片刻後掀了涼薄的眉眼,勾唇冷笑道:「咱們,誰也沒贏。」
確實。
誰也沒贏。
刑拙揚眉。
最棘手的情敵不是江宙,是這位沉默寡言,工於心計的簡如琢。
圈內早先流傳過簡如琢是如何手段了得將父兄都一一剷除,登上簡家家主的八卦,不管流言屬實與否,以她跟她在商場上交鋒來看,這人確實狠角色,她沒討著多少便宜,簡如琢也沒討到什麼便宜。
簡如琢工於心計,追雲稚目的不單純。
她把持簡家免不得孤木難支,若跟雲稚聯姻,得雲家相助必然勢頭更勝。
正在刑拙走神之際,桌上不知何時已然決意喝酒定勝負了。
「來來來!今天誰贏!輸家直接打錢三百萬給贏家!」
鄔白招呼服務生,擺了十多個酒杯,服務生畢恭畢敬開了酒遞給鄔白,鄔白豪爽瀟灑笑著往酒杯裡倒,桌上不免濺出些許,滿桌珍饈美味在瓊漿玉液襯託下頓時黯然失色。
在場的情敵誰也不想輸。
縱然雲稚沒追到,但alpha的好勝心是難以用尋常邏輯解釋的。
這酒一杯接一杯。
一杯一杯倒得滿滿當當,誰也不落空!
最先喝醉的是江宙,他醉酒後笑得樂呵,臉頰紅紅指著旁邊簡如琢,打了個酒嗝舌頭都大了道:
「你……你活該……沒、沒追到……沒追到雲稚……哈哈哈……」
說著說著他傻樂著站起身,左腳踩右腳沒站穩朝簡如琢摔去。
簡如琢醉了六分,看他發酒瘋沒理他,眼看他摔去要砸翻杯盤,眼疾手快把人撈進懷裡,酒杯裡的酒撒了一半到江宙荷葉花邊襯衫上,alpha臉頰緋紅,肆意囂張的臉透著股迷離朦朧的美感,一股淺淡的薄荷味資訊素鑽進她鼻尖。
那是一種,很好聞的味道。
簡如琢眼神迷離,手指不自覺朝他下巴伸去。
以前,她怎麼不覺得……江宙長得還挺……
「你……你不是……」
江宙醉的厲害,揉揉眼睛勉強分辨出人。
幾乎是遵循本能的,他掙扎著鑽出不熟悉的懷抱,腳下一個沒注意跟泥鰍似的滾到了地上,摔得齜牙咧嘴,折騰了幾下起不來想找個枕頭睡覺。
他迷瞪著眼望著旁邊長長褲管和皮鞋,抱住小腿往皮鞋上枕,腦袋還止不住蹭蹭,好像找到安全的避風港似的。
皮鞋主人刑拙沒搭理抱著褲管蹭腳踝的小情敵。
桌上鄔白和藤卓早醉的不省人事見周公去了,她跟簡如琢你一杯我一杯談笑風生,沒過十分鐘終於把簡如琢給喝趴下了。
刑拙獲勝。
刑拙醉了,準備開了房間休息。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