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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賭場有白賭場的行事作風,黑賭場則有黑賭場的潛規則。
賭星佇立的六大賭場,三白三黑,白賭場作風穩健,多是富豪巨賈,黑賭場腥風血雨,多是亡命之徒。
刑拙目標明確的挑了最大的一家黑賭場,用這兩個月積攢下來的贓款坐上牌桌。
黑吃黑,這錢賭下去才沒任何心理負擔。
更何況亡命之徒為了活下去更願意下注,她們賺錢也更快。
刑拙賭術驚人。
不賭則已,一賭把把都贏。
江宙脖頸上綁了一條暗紅色絲巾,遮住了頸環,寸步不離跟在她身後,從第一局緊張兮兮把心提到嗓子眼,到後面波瀾不驚,甚至敏銳注意到四面八方投來不善的眼神。
服兵役期間,戰友們偷偷打牌絕對避開刑拙。
據說,軍部中校柯凌、陳純然、鄔白跟她打牌,一晚上全部輸得褲子都不剩了。
刑拙在賭場整整賭了五天,白日裡賭博,晚上到點去房間睡覺。
從第一日開始他們這動靜就引得不少人眼饞,當晚就有人找上門來殺人奪寶,他和刑拙當晚就開槍殺了兩撥人,權當殺雞儆猴警醒那些蠢蠢欲動的,大張旗鼓讓賭場的人處理屍體。
縱然如此,還是有不怕死的攪擾。
那幾日江宙跟她輪流守夜,他上半夜,她下半夜,比在星盜團當臥底還精神緊張。
江宙無比慶幸服兵役訓練出的身體素質,開槍殺人成了每日必修,在服兵役時教官早早就管束了斬殺壞人的思想,他沒用多少時間就接受了殺人的事實。
第五天潦草用過早點回賭場。
江宙看到賭場斜對面有一家熔鑄銀製品的小店鋪,能把銀製品變成想要的形狀。
約莫是給沒有賭資的人提供的,進出的人多數是物品熔鑄成塊狀拿出來走進賭場。
他將尾戒摘下,讓店主幫忙熔鑄成一枚四葉草。
店主並沒有用什麼功夫,他拿著四葉草用工具打磨後,在背面雕刻上一枚荊棘,下面磨出了xz的字型,晚上悄悄把項鍊為休憩的刑拙戴上。
刑拙掀開眼睛看他,指尖捏著那枚四葉草輕輕笑了下:「送我?」
「嗯,」江宙鑽進她懷裡,緊緊抱著她:「我們會平安的。」
夜裡來的人更多了,一波又一波。
就算刑拙和他精神力等級不低,這麼耗著,對他們並不利。
刑拙扣著他的後腦勺,眉峰微沉:「我們明天走吧。」
「六十三億,」江宙看她,「夠麼?」
準確來說,是六十三億六千萬星幣。
刑拙沉默。
江宙知道跟搶劫富商的趙遵比,這點錢顯然不夠看,也跟著沉默下來。
「這裡越來越危險,」刑拙觀察敏銳,似乎頗為不安:「不宜久留。」
江宙問:「那錢怎麼辦?」
刑拙:「打劫賽琳娜和辛遊,」
江宙:「……」
黑吃黑,真有你的。
不過這手段比賭星當羔羊安全得多。
刑拙在五天內贏走了六十三億六千萬星幣,賭場老闆那裡肯讓他走。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趁著刑拙外出準備飛船的當口,賭場老闆把他給綁架了,逼著他說出刑拙的去向。
賭場上上下下三千人,就算刑拙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
江宙暗叫要遭,不想她再回來,閉嘴不言,咬牙給刑拙爭取離開的時間。
黑賭場潛規則是賭場老闆說了算,錢帶不帶的走,全看賭場老闆讓不讓,六十幾億不是小數目,這裡打手眾多,刑拙來就是送死!
那賭場老闆見他死鴨子嘴硬動了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