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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刑拙和他已經清繳完那艘軍艦上的星盜,正要跳上飛船撤離戰場。
宗華盛開著軍艦瘋狂朝他們這艘軍艦衝過去,電子雷光炮瘋狂掃射,「轟轟轟」的聲音不絕於耳。
刑拙把他強勢扔進小型逃生飛船,斬釘截鐵:「走!」
她不由分說鎖了艙門,按了自動駕駛開關,轉身衝到軍艦操控室朝跑去。
江宙四肢被鎖,根本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龐然軍艦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而他的逃生飛船飛速朝早就設定好的附近星球飛去。
刑拙駕駛的軍艦跟宗華盛的相撞,撞擊聲和爆炸聲響徹了埃塞爾星上空。
江宙臉色慘白,在逃生飛船裡腦子嗡嗡嗡響著,以為刑拙殞命嚎啕大哭,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逃生飛船在一日後解鎖。
他順利落在附近星球上,呆呆坐了許久才開啟艙門下船,心灰意冷要給刑拙收屍,要把她帶回家,哪知道透過那顆星球廣場大街的螢幕廣播看到關於這次剿滅第一星盜團的報導。
主持人是這樣報導的:「軍部中校刑拙憑藉優秀出色的隨機應變能力,臥底星盜團,為軍部提供有效資訊,輔助星盜團徹底剿滅為禍星際多年的第一星盜團。據悉,昨日刑拙中校與星盜團團長軍艦相撞,危機時刻跳傘掉進埃塞爾星的藍海,目前已被聯邦軍部尋到,於埃塞爾軍區醫院就醫……」
螢幕上有刑拙被醫護人員送進病房的畫面。
江宙一顆灰敗的心逐漸明亮起來,看著主持人那一張一合的嘴,腦子裡全是「她還活著」,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他不敢耽擱。
稍稍拾掇了下,就駕駛逃生飛船往埃塞爾星趕去,一天一夜,餓了就吃點麵包,渴了就喝水,趕到軍區醫院時還專程在附近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才跨進醫院。
想像中劫後相擁,喜極而泣的畫面沒出現。
他連軍區醫院都進不去,在門口嘴皮子都說破了,沒有聯邦中校級軍銜,守門的兵不讓進。他在醫院門口眼巴巴等了好幾日,伸著脖子期望碰碰運氣能看到alpha,可等了兩日,他手裡的玫瑰花都開得頹敗了,好不容易看到刑拙踏出軍區醫院。
她不是一個人出來的。
她身側還站著小軍醫雲稚,也不知道兩人在聊什麼,笑得很開心,路邊有賣玫瑰花的小女孩,刑拙隨手就買了一支送給雲稚。
「刑拙!」
江宙扔掉亂糟糟的玫瑰花,看到她還活著彆扭又酸澀站起來喊了她一聲。
下一秒就恨不得鑽進她懷裡哭一場。
刑拙和雲稚都朝他望過來。
「他是?」雲稚眼神在他和刑拙兩人之間掃來掃去,握著玫瑰花摩挲著,略微有些好奇。
她有些意外,用一種略微陌生又疏遠的眼神看他,笑著應道:「一個朋友。」
江宙要拔腿衝過去的腳頓住,有點生氣咄咄逼人瞪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介紹我!」
朋友?什麼朋友?
是男朋友啊!
刑拙似乎略微想了下,修改了下話術道:「一個過去、脾氣不太好、挺需要哄的室友。」
「還挺有意思。」雲稚評價道。
江宙看著她那不以為然,疏淡的眼神如墜冰窖。
什麼叫過去、脾氣不太好、需要哄的室友?
他驟然想起被星盜團抓的那晚,是如何與刑拙定下的約法三章,一切為了活命,離開星盜團就當所有事情沒發生過,誰都不需要對誰負責。
所以,她是遵守約定,也是翻臉不認人。
說什麼喜歡,根本就是逢場作戲。
她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