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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現在沒回來,恐怕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要知道垃圾星不比帝都星的治安,這裡充滿混亂不安定,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又還生著病,若是真遇著什麼事兒,單打獨鬥難以脫身。
她腳下生風朝當鋪跑。
晚上月黑風高,集市不似白日熱鬧,死氣沉沉的,再加上隱約瀰漫著股酸腐味道,顯得陰森恐怖。
當鋪關門了,黑漆漆的一扇門。
「咚咚咚!」
「咚咚咚!」
刑拙蹙眉敲門,並不是很有耐心。
就在她準備砸門進去,門「咯吱」一聲開了,那尖嘴猴腮的當鋪老闆披著睡衣,煩躁開門罵罵咧咧道:「誰啊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有個朋友,男性alpha,大概這麼高,」刑拙並不跟他廢話,用手比劃了下,眼神冷冷逼視道:「他應該是來問那條四葉草項鍊的,你見過麼?」
當鋪老闆「嘿」了聲不太高興,甩甩袖子要朝裡面走,沒好氣道:「沒見過!」
這都什麼人?煩死了都。
白日裡來了個瘋子揍了他左眼,晚上又來一個!
刑拙一把揪住他後頸朝後一拽,往門上一推,揪著他衣領直勾勾盯著他,嗓音蘊含著寒意:「說!」
這一拽一推,當鋪老闆那骨頭撞得發疼,手腳發麻,借著微光看對方眼神,把他嚇得夠嗆,不知道到底招惹上什麼瘟神,打了個哆嗦老老實實道:「有有有!」
「他問你,你怎麼說的?」
「我……我我……」當鋪老闆額頭冒著冷汗,在她蹙眉逼視下磕磕巴巴道:「我說,那項鍊賣給星球主張釗了,他揍了我左眼……哎喲,現在還疼呢。」
「然後呢?」
「我看那小夥子那樣,應該是去賭場找張釗了。」
刑拙素來不容易動怒,這回胸膛微微起伏,死死盯著賊眉鼠眼的老闆,拽過他朝前一拉,一膝蓋頂在他胃上,旋即在他慘叫聲中,一拳揍向他右眼。
「嗷嗷……疼疼疼……」
當鋪老闆朝後一個踉蹌摔了個屁股蹲,捂著眼睛直叫喚。
刑拙朝前走了兩筆,覷見旁邊放著的竹竿,一把撈過朝後一揮。
「砰」的一聲,當鋪的招牌直接砸落,摔在地上爛了,她把竹竿朝當鋪門上一扔,那竹竿狠狠刺入木門裡。
當鋪老闆:「!!」
當鋪老闆:「啊啊啊啊!」
刑拙懶得理髮瘋的老闆,抬眼望見遠處依舊燈火敞亮仿似一座巢穴般的建築。
那裡就是丁二狗說的賭場,白天黑夜都燈火通明。
賭場外面閃爍著不少霓虹燈,五顏六色,混合光顯得髒兮兮的。
賭場分為八層,真正使用的有五層,有兩層是供富人住宿的,另外一層是專屬於星球主張釗享樂的。
一走進去,到處瀰漫著烏煙瘴氣的味道,有菸草的、果汁的、劣質香水、酒味等,刑拙撥開人群朝裡面走。
「不是吧,上面那誰真賭自己五十年的工作時間?」
「什麼五十年工作時間?跟賣身有什麼區別!」
「你們不知道,那alpha長得特好看,張釗要是贏了,那alpha估計就是被送人。」
「這回,張釗親自上場賭,那alpha懸咯。」
「據說,是為了一條項鍊。」
「那不得看看?」
「……」
刑拙耳朵尖聽到訊息,跟著看熱鬧的人朝前走。
實際上,一樓的不少客人都在朝同一方向,一部分是想看看那alpha長得多好看,一部分是看熱鬧,另一部分則是待價而沽。
抵達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