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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宙。」
刑拙咬著他的唇,眼神迷離無意識呢喃著:「宙宙……」
江宙唇瓣吃痛,聽著她低聲喚著他的名字,瞳孔微縮,那瞬間委屈得眼淚奪眶而出:「你……混蛋!」
到底有多久,alpha沒這麼親密無間的叫過他了?
明明只有兩年,可他卻覺得,他被他的荊棘拋棄了好久好久。
太久沒親密。
alpha毫無章法,橫衝直撞,俱是依靠本能。
這把江宙折騰得不輕,他享受沒享受到疼得腦門直冒汗,只能嘗試調整姿勢配合,躺著的地方不舒服,刺眼的陽光透著油菜花落在他身上也不舒服,意識到幕天席地更讓他羞恥。
在這種地方屬實是他沒想過的,以後一定要alpha好好補償他!
空氣中濃稠的酸腐味逐漸消散,轉而是一股樹木的清香味。
薄荷味和樹木味糾纏著,熾烈灼燒的氣息慢慢降了下去。
刑拙雜糅的精神力得到梳理,從沒覺得如此舒服過。
她意識昏昏沉沉,在搞一次後就暈了過去。
江宙費勁才勉勉強強梳理完一遍,瞅著這大工程差點要崩潰,以為還要受幾個小時的罪,哪裡想到她往他身上一倒,嚇得他趕緊探探鼻息和脈搏。
一切正常。
是睡著了?
江宙:「……」
江宙幫她把衣服穿好,以免著涼,把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墊著,又把她的西裝外套蓋好。
在摩托車上翻找到主人的紙巾和食物,用紙巾清理了下糟糕痕跡,把偽a貼給貼上,吃了兩口麵包蹲在她旁邊垂眼看睡得正香的alpha,單手支著下巴,手指點在她額頭上,指尖一點點下滑到鼻尖、唇瓣、下巴,一分一分描繪著她的臉。
跟兩年前相比,alpha長相沒什麼變化。
不過眉宇間稍顯成熟穩重,一如既往俊秀不凡。
他又戳了戳她胸口,噘著嘴不高興問:
「你得不到白月光,才回來找我的麼?」
不是第一名。
他在她心裡只排在第二,他想到這個又酸又煩躁,又恨alpha沒那麼在乎他。
江宙扯開她襯衫,低頭狠狠咬了口她肩膀,半點沒留情。
alpha睡得很沉,一點動靜都沒有。
江宙咬了個牙印,突然覺得沒意思,撒手把她紐扣扣好,抱著膝蓋想真的一點不公平。
她在他心裡是第一名,他在她心裡卻不是。
摩托車裡的乾糧不夠,江宙不得不到附近找點吃的。
油菜花地裡有小動物出沒,捕獵行動還算順利,撲騰了四個小時抓到三隻肥肥的兔子,用早先刑拙送的匕首剝皮拆股,摩托車後備箱裡有打火機,他找了些柴火燒上,用小樹枝叉上就開始烤了起來。
唯一可惜的是,沒調味料。
野外求生課,是服兵役期間的必修課程。一般教官會在訓練時把他們直接扔在野外,打不到獵物就得餓上三天三夜,達不到合格還要反反覆覆被扔進野外。
刑拙和江宙是同一批扔進野外求生的。
刑拙身手好,沒半個小時打獵完三天的食物,直接搭棚子睡覺,活像是去野遊,其他戰友倒是想搶她食物,奈何既沒那個能耐,又沒那個膽子!
至於江宙,他是捕獵大隊第二名。
晚了半天,打到三天的食物,在她對面搭棚子,十分悠閒的燒火烤肉,順便還往上面撒調味料,刻意朝她那邊扇風。
刑拙果然被誘惑到。
她走過來坐下,單手撐著下巴十分厚顏無恥提議:「好東西應該分享。」
江宙完全沒想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