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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臉上,雙方胸膛微微起伏,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汗。
刑拙怔怔的,借著麵館泛黃的光近距離看小情敵的面容,不由得想男alpha的容貌未免太過精緻英俊,笑起來明亮得像太陽,性子率直,桀驁肆意,確實是那種很容易討oga歡心的alpha。
然後她從他身上嗅到股薄荷味,這味道比上次她嗅到的更為濃烈。
垃圾星沒香水給他噴。
那這薄荷味,是江宙的資訊素味道?可是,她已經很久聞不到資訊素味道了,無論是alpha的,還是oga的。
是錯覺麼?
江宙看她盯著自己看,胸腔裡本不平靜的心更不平靜。
這氣氛好像下一秒接吻,纏綿悱惻,唇齒糾纏。
然後,刑拙動了。
她眯著眼睛,鼻尖朝他靠近了些。
江宙胸腔裡小鹿亂撞,看她唇瓣逐漸靠近,六神無主下朝她耳朵咬去。
「你!」刑拙驟然被咬,伸手去抓罪魁禍首衣領,小情敵咬完人驚慌失措往後跑,沒跑兩步不知道踢到什麼跌倒在地,捂著膝蓋齜牙咧嘴,情況半點不比她好。
前一秒還想狠狠收拾他的刑拙,後一秒走到他跟前頓下輕笑揶揄。
「沒想到咱們星際第一的賽車手,也會摔屁股蹲啊。」
江宙狠狠推了把她,沖她吐吐舌頭嘲諷:「沒想到咱們響噹噹的刑總,也會摔屁股蹲呢!」
那「摔屁股蹲」幾個字當真說得婉轉,音調都拖長了些。
兩人對視一眼。
復又雙雙笑了起來。
那邊賭場裡的張釗黑著臉,「啪啪啪」扇了好幾個人耳光,直罵「廢物」。
在賭場裡他戰無不勝,永遠壓別人一頭,無非是靠著先進的裝置和手下出千,先讓人在對手後面的樓上看清楚牌面,再透過耳機傳遞,而瞎眼的那個眼罩暗藏乾坤,它實則是一枚電子機械眼,只要操控精神力控制他就能恢復視力,並且這機械眼裡還能透過手下遠端分析牌面可能性。
然而,就在剛剛這些裝置報廢。
有人直接切斷了訊號源,他在賭博時根本無法接到手下傳遞的訊息。
再好的裝置,沒有訊號都是一堆廢物!
偏偏專人檢查完後,並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那也就意味著,他下一場賭博根本不能出千,贏面十分小。
「張爺別生氣別生氣……」美艷女o又黏上去,一隻小手給他順著胸口的氣,嬌滴滴勸:「裝置修不好就修不好,要贏又不是沒別的辦法。」
張釗冷哼一聲,臉色難看得要命。
「張爺,發牌的是咱們的人,咱們可以讓荷官動手腳啊。」
「你沒看出來麼?刑拙能算牌,這點手腳逃不過她的眼睛,若是她讓查牌,我出千的事勢必會讓賭場蒙羞。」
讓賭場蒙羞沒什麼。
但他是垃圾星的星球主,一旦出千騙人被揭穿,那將意味著他在居民和客人心裡威信驟減,出亂子就不好了。
「既然咱們賭場不能動手,」美艷女o食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提議道:「那要是刑拙自己出問題呢?」
張釗蹙眉,垂眼看她:「什麼意思?」
「那刑拙是名alpha,要是在賭博過程中資訊素暴走,輸贏就由不得她說了算。」
「好主意,」張釗恍然大悟,捏著她下巴細細端詳著美艷女o的臉頰,拇指摩挲著細膩的肌膚大笑到:「確實是個好主意!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了。」
一個小時修整時間結束。
刑拙和江宙重新回到牌桌上,那邊張釗笑意滿滿,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