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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灌江口神仙說閒話 逝多林佛陀花濺淚(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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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個金元寶,心不甘情不願地遞給了元聖星。

不過元聖星終究是厚道之人,他拿了金雕的元寶,便將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一一告知了金雕——青華如何傷心難解,如何事事模仿越鳥,又如何在越鳥的肉軀前自言自語,近乎痴癲。

金雕畢竟是雷音寺裡封了護法的人,他對因果的參詳與青華和金蟬子不遑多讓,他聽了元聖星的話,心裡便已經全然明白了——早知道青華是個情痴,可誰能想到即便是天人兩隔都剪不斷相思?青華此乃絕念,不死不休,若不能迷途知返,只怕就此再難解脫。

金雕是越鳥的孃舅,說起來他和佛母總是一條心的,可心是會變得,從越鳥斷脊開始,金雕就對青華生出了些惻隱之心,於是他算著日子,瞅準了機會,終於在光明殿逮住了青華。

那天青華照樣來看越鳥,可門外卻一直有人影閃動——是金雕,他不知道哪來的雅興,拉著青華就要往逝多林去,說是要“飲酒作樂”,青華三推四推,無奈卻敵不過金雕盛情,最後只能隨他而去。

逝多林一向是佛母最愛的去處,今日她不在,金雕便在林中設宴,與青華同坐飲宴。酒過三巡,金雕開門見山:“青華,你知道越兒為什麼醒不過來嗎?”

青華端著酒杯的手微顫了一下,佛母和金雕這對姐弟,看似是一路人,其實心思卻南轅北轍,他已得了佛母點撥,今日金雕既然肯與他直言,倒也是他之幸。

“本座愚鈍,請尊者賜教。”

金雕嘆了一口氣,端起金盃一飲而盡:“青華,你不妨想想,如果你是越鳥,好不容易做足了準備為天地犧牲,無意間卻起死回生。如今你不知道世間如今是何狀況——也許天地已經化為灰燼,也許萬妖已經誅盡了百仙,也許你還在等她,也許你已經死了。出家在家,一切在一念之間,出世入世,你會如何選擇?”

為了度化檮杌,越鳥選擇以凡胎赴死,她是決議去死的,那個時候,她一定是已經對蒼生失望了。死去無非長眠,可醒來卻是一場豪賭,說來說去,一切不過是權衡利弊——若生有機,越鳥便生,若死有幸,越鳥便死。

其實何須金雕來說?越鳥的悲生別人不明白,青華卻明白的很,他早就明白了越鳥久久不醒背後的含義,將心比心,他覺得他若是越鳥,可能也會選擇就此魂遊天外。說到底,男歡女愛,兒女私情,轉瞬即逝,誰會心甘情願落入紅塵苦海,就此不得解脫呢?

面對金雕的坦誠,青華也第一次將肺腑之言和盤托出,此一席之言,聽者傷心,聞者流淚,乃千古情之大乘也。

相思是什麼?如朝露之微熹,如暮光之纖薄,如飛沙之難聚。可那麼輕的東西,傾瀉而下的時候,卻能將人壓得生不如死,難以喘息。放眼望去,風也是她,雲也是她,妙嚴宮裡處處都是越鳥的音容笑貌,青華真的活不下去了。

於是自此越鳥死後,青華便學著她的樣子開始計劃自己的死期,他仔仔細細地想過,作為當年血債的始作俑者,埋葬他的應當是一座塔,他的肉身應當被削去,他的元靈應當被玄鐵永遠禁錮,而他,則當在永恆的囹圄中,一點一點消亡。

怨能萬年不減,正如檮杌傾覆天地猶嫌不足。那情呢?情究竟是鏡花水月?還是海枯石爛?

那天在明王宮,青華跪在佛母面前求死,他身無長物,唯獨懷裡揣著與越鳥的畫冊,只因為哪怕是到了神形俱消的那一刻,哪怕是連自己都忘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記住越鳥。

自從越鳥死後,三界就都在猜青華的心,金雕也不例外,可等真的聽到了青華的陳述,他卻沒了窺得謎底的得意,天生的仙緣誠不欺我,破鏡重圓也好,生死兩隔也罷,何處不叫人痛斷肝腸?

眼看青華傷心落淚,金雕心生悲憫,便馬虎安慰他到:“你也莫要太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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