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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的對景焱說:“我想一個人待會。”
景焱失神中稍微怔怔,說:“昭昭,你跟我回去吧,以後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我跟Alvis,我們兩個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天是他跟他的姘頭髮生了矛盾,我怕鬧出人命才去幫了他一把,我真沒想到他會……會……”
他沒能說下去,表情可糾結,手背上青筋明顯暴露,最後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紙。
“這是你讓我做的,HIV抗體篩查報告,陰性。”
Chapter 10:我們是對方,特別的人
景焱把報告拿過來讓我看,表情像是受了極大的屈辱。
我驚訝的看著那個被他拿著顫抖的表格,當時說起時,我只是在臺裡聽人說起自己的事,才一時興起說去檢查一下,景焱明明很生氣的拒絕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了檢查來讓我安心。
“昭昭,我知道你委屈。”他手慢慢垂下去,舒了一口氣,“我一個人慣了,剛開始覺得多個人一起生活挺新鮮,也有耐心去面對一些柴米油鹽的瑣事,可時間長了,我就厭了。”
他從來都是自由的。
“我既然來找你,就做好了打算,昭昭你如果還願意跟我在一起,還信我,你就跟我回去,我們倆好好過。”
“我不想走。”
“那我留下來。”景焱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我說:“你在這沒親沒故的,留下來能做什麼。”
“你剛跟我的時候還不是一樣,你能過得下去,我為什麼不行?”
“我們倆不一樣。”
“我比不得你?”景焱看我的眼神像頭受傷的小豹子,看得人揪心。
我有些迷茫,腦子裡只要一動要和好的念頭,就會想起曾紹華和Alvis的話,為此猶豫不決。
“昭昭,我求你別再折騰自己了成麼?”他語氣忽然沉下去,聽得人好難過。
他說:“我在你媽的靈堂裡發過誓要對你好,可我沒做到,你心裡難過可以狠狠地打我罵我一頓。我真受不了你這樣耗著。”
可我天生就是這樣,不擅與人溝通。
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
我爸被叫走就沒再回來,左手手腕肌腱斷了幾根,做完手術綁了石膏,靜下來挺疼的。醫生來掛點滴時,跟景焱說:“你就是他哥吧?我見過不少割腕的,很少會這麼深,再往裡一點就到動脈了,他是一心求死,你們做家長的多開導開導。”
景焱不住的答應著,問:“他的手以後會有什麼影響嗎?”
“先打兩天點滴,石膏得兩週之後拆,恢復得好沒什麼大問題,肯定是沒法乾重活。”
醫生臨走前又看了我一眼,悄聲跟景焱說了句:“你最好還是帶他去看看精神科,他這樣下去很有可能二次自殺,真要有這心思,誰也看不住。”
我側側身子,我現在不想死,就想好好睡一覺而已。
幾天下來景焱情緒低沉,又閒不住,一會剝個橘子,一會削個剩下不多的蘋果,等他全都給我,我才說我只想要一杯水。
“我想回家。”我盯著天花板,怔怔。
“嗯?”景焱有點迷糊,自己想了一遍,可能覺得沒問題了,便答應下來,去辦好手續回來,把自己的外套蓋在我身上,抱著我出去。
路過走廊時我閉著眼沒敢看,Alvis羨慕我能有景焱,我又羨慕其他病人都有家人陪在身邊。人啊,總是貪婪的。
景焱把我帶回我爸的家,我一隻手拿著鑰匙開門,剛進臥室就聽到我爸和後媽的爭吵。
“結婚的時候你跟我保證過孩子由你前妻帶,我們倆不會有負擔,可現在呢?”
“他媽要是活著他能來找我麼?韓昭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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