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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自滅。
數百年來,人造人在邊緣星球繁殖起來,成為邊緣星人。他們的產生,是人類當初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是,人類卻沒有對他們負上應有的責任,才有了現在的邊緣組織。
他們想要的,其實還是公正地對待。
一說到這種話題,總覺得有些沉重。
靈蛇號跨越星際之門後,會經過漫長的一段旅行。星際之門也是各星系之間的大門,給空間跳躍提供座標和軌道。
穿過的時候,要付錢。
過路費真是千萬年屹立不倒地最好增加財政的方法。
阿修羅的事件讓我胸悶了好幾天,不想跟人說話,正好,大家也是各忙各的。
藍修士得了我的電腦,如獲至寶。冰凍計劃的時候,領導就把很多資料存放到我的電腦裡去了,說到了未來就算我死了,這臺電腦還能給人類追溯祖先提供價值。
我當時很無語,可以想象我當時的表情,似乎我的價值還不如那臺電腦。但是,相對於時間來說,確實我不值那臺電腦。
我懂什麼?除了會打,會拿槍,連個唐詩宋詞都背不了幾首,還不如我們隔壁兩歲的小孩,這也是藍修士不找我的原因。說白了,我現在只是一個古人類,一個供人參觀的……古人類。
對於這個新的“職業”,我過了很久才能接受。
如果把自己看做古董,這個事情無疑是挺侮辱人的。
但是,從歷史研究來看,我作為千年醒來的古人,是不是應該為歷史盡一份責任?讓現在的人看到我們那時的說話方式和為人處世。我們並不可怕,並不野心勃勃,第一次星球大戰不是全人類希望的,人類其實是愛好和平的人種。
我也問藍修士要了其他冰凍人的資料,他說他也在跟進,主席也希望所有冰凍人能在現代過得好,所以在回到地球總部彙報工作後,我們會踏上星系巡展的旅程,在巡展中,探望那些冰凍人,並收集資料。
聽到這個訊息,我很高興,感覺自己終於能做一點“歷史花瓶”以外的事。
至於星龍那個賤男,他很自覺地跟我隔離。他原名叫東方白,而且,並不是跟我一起冰凍的那批人。
但是,冰凍計劃在我被冰凍後的三年後,因為人權組織的反對,以及擔心未來人口突然膨脹,就被取消了。因為如果人人都能冰凍,為何不花點錢一起冰凍到未來?
所以當時很多人鑽了這個空子,明明健康的人,也走後門來冰凍,讓發明冰凍計劃的科學家們非常憤怒。
冰凍計劃一被取消,科學家就帶著冰凍人一起到了北極,把我們全部埋入北極冰川,封印了“冰凍計劃”。
藍修士說當時被冰凍的人,其實已經有一萬人。至於為何只剩下我們三千人,而且,我們三千人還是在水星地獄監獄的殘骸裡找到的,我們什麼時候被帶離地球,又被誰藏在恐怖灼熱的水星監獄,剩餘的人到哪兒去了,都沒有記錄,這已經成為一個千年之謎。
坐在草坪上,伊可站在我的面前,兩隻粉色的耳朵直豎起來,然後雙耳的頂端會出現一個螢幕,裡面有我的書,是藍修士從我的電腦轉移到靈蛇號資料庫裡的。
為了讓我們保持“原汁原味”,我和星龍甚至不可以看這個時代的電視或是各種資訊。反正要翻看的時候,會自動鎖上。
難怪星龍要一架鋼琴。那個吊死男,會彈鋼琴嗎?
看了一會,真覺得沒勁,我一個全天候備戰的女警,有時還要保護政要,全身的細胞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可是現在閒散成這樣,渾身都不舒服,快長蘑菇了。
抬起手臂,甩了甩,原本緊緻的手臂都快成蝴蝶袖了。
不由地想起迦炎和小狼他們穿的戰衣,不知道穿上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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