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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回答。
“那再見了。弦一郎,雅治。”幸村走到妹妹身邊,牽住她溫暖的手,感受著從她體內傳遞過來的暖意。回頭向站在一起的真田,仁王告別。
“哥哥——真的很壞心眼。又讓真田哥哥,給你當免費的勞工了!”
“呵呵——那下回桃夭給我拿好了。”
“才不幹呢。不許壓榨童工。。壓榨童工是違法的……”
“是,是……以後,我都自己拿。可以了不?”
“不用。哥哥病了就該多休息。真田哥哥一看就特別有力氣。以後;重活累活全部讓他幹好了。正好鍛鍊下他的體格……”
……
聽著遠處傳來的兄妹倆令人汗顏的話語。真田的額頭佈滿了黑線。仁王則是一副想要大笑出聲卻礙於真田的鐵拳,不敢的憋笑樣子。原來,部長妹妹心裡,真田就是一免費的勞工!
護身符翌日清晨,桃夭天未亮便起身。坐在床上思考良久。她跑到櫃子旁,拉開櫃門,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在隱秘的夾層中,找出一個陳舊的木盒子。
隨後,她蹲在地上,垂眉斂目,手指輕輕摩挲盒子因歷經歲月變得光滑的蓋子。許久以後,她抬起頭來,表情虔誠地望向窗外的天空,鳶紫色的瞳孔瞬間綻放出灼燙人心的光芒。
爸爸,你會理解的,對嗎?雖然你曾經說過,這對護身符,是將來給我和我的丈夫結婚禮物。但,哥哥病了。我想把其中一件送給他。隨身佩帶。舅舅他們一家是好人。這段日子一直對我照顧入微。尤其是哥哥,不論什麼事都會先替我安排好。把自己的事安排在後面。爸爸,您能理解女兒的心思,對嗎?您常說,人要知恩圖報。那我這樣,也是一種感恩,對嗎?桃夭兀自沉浸在與自己父親的交流中。
昨天,在網球場,她見到笑得溫文爾雅的哥哥披著外套,站在球場另一邊時,她的心在那一刻震撼了!從他的眼眸中,她很清楚的看到了疲憊,以及他勉強支撐,讓他能夠傲然屹立在球場,屬於他性格上的堅定和韌性。
看著說不想讓她見到他狼狽一面,希望永遠在她心裡保持最美好形象的哥哥。桃夭心裡爬上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在她一貫的印象中,哥哥是個很溫柔和藹的兄長。不論她做出什麼樣任性的事情,他都能笑著包容,並體諒她性格上的無謂彆扭。
可,當她聽到哥哥說出那樣的理由時,她的心迷惑了。在她懶惰的認知裡,哥哥隱瞞自己生病的事。是不想讓以他為榮的網球部其他社員擔心。以便能讓他們以平穩的心態,在都大賽上揮出自己的實力。但,輪到她身上了,難道是為了保持做哥哥的風範嗎?不太可能吧。想想哥哥雖然平時衣著乾淨,但也沒特別注意自己的形象。貌似,他更關注網球社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功課,園子裡倆人種的花,各種繪畫展的資訊……等等。
糾結了許久,桃夭仍然搞不明白。一廂情願的認為,哥哥就是為了保持他完美的兄長形象!她笑了笑,哥哥在她心目中形象算蠻不錯啦。有時,比她那對頑童父母形象更佳。誰讓爸爸媽媽總是忙於工作,將她一個人撇在一旁需要清理的文物堆裡,交由負責清洗的叔叔阿姨看顧。而那些叔叔阿姨沒事呢,又愛使喚她這個小童工。可憐她,從蹣跚學步開始,就一直為考古隊裡的叔叔阿姨們打雜。被他們使喚來,使喚去,跑東跑西的拿工具搬東西……回想那段日子,真的很開心,也很值得回憶。
記憶回溯到事發的那天,桃夭的臉上流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那天,爸爸媽媽的朋友不遠千里跑來,拿來一張幾個月前的舊報紙。上面赫然用中日兩種語言印著爸爸媽媽的名字。下面則是一行觸目驚心的大字——父病危,請見到速歸。(桃夭那時不懂日語,因為,她母親從未向她提及自己的身世。也從不說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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