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3 頁)

04

在同一天的白天，裡特爾警官沒有找到弗羅魏因教授。他出門去了，晚上才能回來，以便同參賽者相聚。裡特爾只好打電話請示格拉恩，是否可把公證人克拉森作為他試保險箱鑰匙的見證人。格拉恩作了否定的答覆。&ldo;我想，如果你試鑰匙的話，弗羅魏因一定要在場，遲一天沒關係。&rdo;

這一來，裡特爾在第二天早晨才同弗羅魏因一起到了馮&iddot;龍根別墅。此時他們兩人坐在格拉恩的辦公室裡。

&ldo;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無法想像!&rdo;弗羅魏因激動地說，&ldo;我不能自已了，警長先生。誰會想到竟有這種事!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第二把保險箱鑰匙。我深信希拉羅斯教授對此是一無所知的。現在我們怎麼辦呢?一切都停止?整個懸賞徵答競賽都取消?這會成為醜聞的。公眾是不會相信我們的。他們會說，我們一廂情願地製造了轟動一時的訊息，現在卻逃避支付賞金。他們……唉，我不知道，他們還會說什麼。&rdo;

格拉恩把一支煙遞給激動的弗羅魏因。

&ldo;你抽支煙吧，讓自己平靜一下。至於辦法我們一定會找到的。我從你的激動的情緒和話語中，可以推斷這是保險箱的鑰匙，是這樣嗎?&rdo;

裡特爾介面作了肯定的答覆。

弗羅魏因又接著講起來：

&ldo;我已把題目卷送到我的銀行保險箱裡。我可以把保險箱舊的暗碼告訴你們。我是按特拉特這個名字調節鎖的。&rdo;

&ldo;特拉特?這倒有點奇怪，你怎麼會想起這個名字的?&rdo;格拉恩頗感興趣地問道。

&ldo;這把鎖含有五個字母，於是我就尋找一個合適的詞，突然我想到大學生特拉特，他的名字裡正好是五個字母，而且他多次同教授來過我家，也單獨來過，毫無疑問，他也會參加懸賞處答競賽，於是我就把特拉特作為鎖的暗碼。&rdo;

&ldo;我們的朋友們好像都是透過揣測探知暗碼的專家。&rdo;格拉恩說，&ldo;我們不得不認為他們把保險箱開啟了。當你開保險箱時，沒有覺察到嗎?在6月30日早晨也沒有。&rdo;

弗羅魏因教授搖了搖頭。

&ldo;沒有。&rdo;他說，&ldo;我像往常一樣調好了暗碼，然後用我的鑰匙開啟了門，取出了題目紙，抄下了第7道題。題目紙好好地放在格子裡，至少我覺得題目在這段時間裡似乎沒有被動過。當然我根本也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會有人偷看題目卷。&rdo;

&ldo;當赫伯特&iddot;馮&iddot;龍根突然又在懸賞徵答競賽中出現時，當傭人告訴你……他告訴過你，是嗎?唔，當傭人告訴你，赫伯特和維克多夜裡到過別墅時，你也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嗎?&rdo;

弗羅魏因搖了搖頭。

&ldo;當然沒有。&rdo;格拉恩平靜地說，&ldo;後來，當我們知道一切時，事情看上去總是這樣：各種疑點似乎在向我們大聲呼喚，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才覺得疑點非常明顯。可是在這之前，在我們偶然碰到可疑情況之前，什麼也沒引起我們的注意。事情就是這樣，也不能責怪任何人，我們覺得事情也只能這樣。&rdo;

弗羅魏因掏出手帕擦著額上的汗。

&ldo;我總是不能自已。&rdo;他承認說，&ldo;我沒有能力作出任何決定。現在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我們肯定赫伯特和維克多開啟了保險箱，偷看了懸賞徵答競賽的題目嗎?&rdo;

&ldo;是的。&rdo;格拉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