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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比起在當初自己沒有能力時,只能默默在鍵盤吶喊,如果此刻能切實的幫助到別人,那多好。
而當然會有人質疑,她有什麼能力呢?
單靜秋只會微微一笑,害羞的低下頭,露出有些颯爽的眉眼,然後輕輕地把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她有著一手好力氣呀。
在這特殊的年代,某些時候,那些個錢還沒有這點力氣好使呢。
因此,從這日起,上到林耀北,下到村子裡養的大豬都迎接著巨大的考驗。
單靜秋先是在林耀北面前拍著桌子與他認真分說,一邊給大棒一邊給個棗,武力威脅與利益誘惑雙管齊下,將所有的問題一起解決。
你說你家沒錢?沒事孩子上學可以工分抵,他們學校是倉庫,圈個豬圈養小豬,學生每天打點豬草,餵豬養豬抵工分,哪怕是再窮的家庭說沒錢,這下也沒有了不送孩子上學的理由,畢竟免費上學,公社包吃,還能說什麼呢?
你說你家裡還有小的?那沒事,透過單靜秋對林耀北的大拍桌子,又一次決定了一件事,從村裡挑了幾個半大不小的,現在讀書確實晚了的女孩,每一家的孩子都往村尾的小屋子送,幾個女孩子集中起來顧孩子,按孩子數量計學分,比硬讓這些女孩上工要多得那麼好幾個學分。
你說,你說,你說……再多說一句,那成,單靜秋便會默默地帶著她的拿手好戲上門,空手捏門梁什麼的瞭解一下,破壞完私物就害羞的同你說一句,哎呀不好意思,稍微用了點力就輕飄飄地走了,你要是還不同意?那她第二天還繼續上門,試圖將她拒之門外的,李翠花家破了個洞的門瞭解一下,看是要門梁還是要門,選一個。
俗話說得好,哪裡有壓迫,哪裡有反抗,於是在這日,李同深家的就忍不住反抗了,她是最不同意什麼讓孩子上學的,她家一溜的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她最怕的是三個女兒心被養大了,而且女兒都去讀書了,家裡的家務誰收拾?誰拖地,誰洗衣服?
不可以,堅決不可以,怎麼樣都不可以。
也就是在這一天起,大家也看到了單靜秋新的一面,這女人不只是不講理,不只是力氣大,她還潑啊,她還不講理啊!
村裡這些觀念頑固的人都默默地在心裡吶喊著,究竟是哪來的這種!這種女人!
單靜秋每天下了工,回去吃個飯,趁著太陽落山,天還不太黑,便開始在李同深家門口抑揚頓挫的進行了各種詩歌朗誦、唱戲輪番上陣,看的人多了,她還越發厲害了。
她只想在心裡偷偷一笑,畢竟上個世界裡,她可是已經初步掌握了經驗。
於是她便在門口唸叨起了那些不知是哪裡傳來的故事。
&ldo;很久以前,山溝裡有個村子裡有個叫李深家的,她對自己的孩子不好,成天不是打就是罵,結果最後大了孩子就離家出走,留他們兩老孤獨終老……&rdo;
諸如此類的故事一個接一個,活像是串燒一樣。
李同深家的先忍不了,跳出來就要罵,卻被單靜秋輕飄飄地一句嗆了回去:&ldo;哎喲喂,說您了嗎?你怎麼就跑出來了,等下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做賊心虛,賊喊捉賊呢!&rdo;
沒一會又講起了什麼掩耳盜鈴的故事,村裡的人倒是沒有這樣見天聽故事的力氣,於是沒個兩天連最頑固的李同深家的都妥協了。
拉著自家三個女兒就是臭著臉到林耀北那報了名,惡狠狠地啐了口沒心肝爛肚肺的林耀北,覺得他們聯合起來套他們的錢。
林耀北:六月飛雪,我太冤枉了!
與此同時,林家也正經歷著一場對某人而言巨大的戰鬥。
第21章 我!潑婦!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