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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對了,我的宿敵蝙蝠俠那傢伙除了有錢之外, 似乎也沒什麼超能力。
在這座充斥著街頭暗殺、權錢交易, 被鮮血滋養著的罪惡之城裡, 那隻黑蝙蝠總是妄想以一己之力拯救哥譚,他可真是無聊, 不是嗎?
每次看見他遇到愛人、朋友被挾持後的懦弱蠢樣子,我都無比慶幸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朋友, 甚至沒有熟悉我的人,這簡直不能更棒。
愛人?朋友?別開玩笑,這些完全比不上眾人瞳孔深處流露出的恐懼有意思。
別人死光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本來就該匍匐在哥譚骯髒的街頭舔我的鞋子。
這所瘋人院裡的所以&ldo;病人&rdo;都與那個偽善的黑暗騎士有仇, 畢竟是他親手將我們抓住關進這裡,說真的,直接弄死我們不是更安全嗎?這所破醫院能關的住誰,最近毒藤女那綠油油的蠢貨不是就搞出了點小混亂。
謝天謝地,這點小麻煩讓那些灰老鼠暫時沒精力騷擾我。
正派英雄們總是學不會一件事‐‐那些沒能殺死你的,只會讓你變的更奇怪。
看看阿卡姆瘋人院裡這些大名鼎鼎的罪犯們,鱷魚人似乎前幾天剛咬掉了亞倫警衛的一隻手臂,問號先生和稻糙人也沒少製造麻煩,但最近最成功的還是那個需要光合作用生產的綠傢伙‐‐毒藤女。
她曾經是一個熱愛植物的女大學生,被植物學家傑森&iddot;伍德欺騙並注入植物毒素,雖然最終大難不死,但全身的血液都變成了葉綠素,還失去了生育能力。
毒藤女可以將自己的嘴唇分泌出致命的毒液,並將其目標毒殺,她的精神毒素甚至曾控制了超人,並引起了超人和蝙蝠俠的大戰,但那也沒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被關進了這所瘋人院。
噢,對了,還是越獄後再次被關進來的。
上次越獄時她用分泌毒液的嘴唇親吻了警衛和一些囚犯,迷住他們來幫她從阿卡姆逃走。
而這次她製作混亂的方式更有趣,她將精神毒素擴散在阿卡姆水源中,這所瘋人院幾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開始有些類似傳染病的病情出現。
而典獄長昆西&iddot;夏普甚至為此調動大批警力,準備將包括我在內的罪犯們帶到醫院治療,畢竟阿卡姆可沒什麼先進的醫療裝置,而正準備競選市長的昆西&iddot;夏普當然不希望我們這些危險的傢伙死在阿卡姆,那會擾亂這隻灰老鼠的從政之路不是嗎?
空氣裡有著微弱的福馬林味道,所有人的神情肅穆無趣,我真不喜歡醫院,幹嘛這麼嚴肅呢?
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務人員將我帶到一間病房,幾乎是密閉的空間裡,兩個女性醫護人員帶著嚴密的防護口罩,沒辦法,這裡可是傳染病室。
我滿意的看見兩個女護士眼神裡透露出明顯的恐懼,如果不是警員正扛著槍站在身後護衛,她們恐怕要尖叫著逃竄離開,而不是戰戰兢兢的在我身上抽取一小管血液樣本。
病房的左側是一面阻隔醫生辦公室的透明玻璃,那些流行病醫生會坐在玻璃的另一側,透過擴音裝置問詢病人的病情,而因為今天的病人是我,他們恐怕會萬分希望這是塊防彈玻璃。
直到過去了二十分鐘,那個該死的流行病醫生依舊沒出現在對面的玻璃牆後面,長久的等待讓我無聊又煩躁,恨不得在這間病房裡開槍掃射。
當我已經準備變點有趣的魔術戲法時,玻璃後終於出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真是讓人反感,竟然打斷了我的惡作劇。
那個男醫生正殷勤的看著旁邊的黑髮女人,當看清那姑娘的臉蛋時,這間隔離病房的幾個警察,眼睛裡似乎迸發出光亮。
以一個醫生的身份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