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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的,願意的。”
看著薛靜連連點頭,眼底欣喜的模樣,薛岫心念一動,說道:“檢查你的功課學得如何?”
薛靜瞬間萎靡,但也沒得辦法,正要去拿書的時候,就聽他哥的發問,瞬間懵了,但幸好嘴比腦袋快,能迅速地說出來應付一二。
薛岫一連問了三四個問題,見薛靜都能答上,便知他功課掌握的不錯,至少有能力教導那群孩童開蒙,說了句尚可後,便起身離開薛靜的院子。
後又邀約百樂天,南黎等人,入了國子監後,規模算是定了下來。
也能應付一二國子監的教學,等後面的學子也入學後,除卻上等資質的人由百樂天和薛岫教導以外,其餘人等都由薛靜薛雅柔等人教導。
國子監的學子不僅識字,還要學會騎射,若是想學針織女工亦是可選修一門。
有的人跟隨南黎學習如何養蠱,經由靈氣滋潤後的蠱蟲威力越發地強盛。
也有從夏無咎那處學得一手的好毒術,時常能看到有人面色青白,顫顫巍巍地走出後倒在院子裡。
練了修煉功法後,這些毒還不至於要了他們的性命,但也很是難受,靈氣弱一點的更是差一點魂歸西天,又被學醫的同窗就活。
這種事,薛岫沒有制止,似有幾分樂見其成。
因修煉人員有限,不能分配更多的夫子,各郡縣上等資質的人員會送至國子監,而其餘人等薛家會派旁支去教習。
因此,國子監一脈全都掌控在薛家的手中,剩餘的職位由趙懷澤安排的夫子擔任,其餘人想插手都沒有辦法。
只能暗恨著,嫉妒薛岫,心裡堵堵的,陰測測地咒著薛岫倒臺。
更有人暗中編造野史,顛倒黑白抹黑薛岫,說他乃是佞臣,藉由陛下寵幸,獨攬朝綱。
其中最恨薛岫地當屬尹御史,自尹御史被迫修養後,他兒子尹鶴也被尋了錯處,從朝堂上趕了出去,已是一介白身。
尹御史憤恨罵道:“薛岫你個賊子。”
隔天就聽聞高瞻樂醉酒路過護城河的時候,不幸跌落護城河中淹死。
瞬間啞火,不敢再罵出聲。他心知這一切說不定是陛下隔山打牛,藉機以高瞻樂敲打他,每每想到這,又看到薛岫青雲直上。
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後,鬱結在胸,感染風寒後病體沉痾,癱臥在床一病不起,沒有挺過今年的寒冬,便撒手人寰去了。
……
時值冬至,邊關來信,大捷,已攻下樑國都城。
趙懷澤收到這喜訊後,傳旨宣蕭錦回京,還未等到他開宴宴飲的時候。
又有一封信送至他的眼前,趙懷澤看完後,便傳薛岫等人於勤政殿商討,只因一封從晉國而來的信函。
薛岫身披毛裘,撐傘緩緩從馬車上下來,鵝毛大雪飛舞著,落在他的髮梢眉眼上,染上幾分孤冷之意。
“莎莎莎。”
踩雪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王玉澤身披狐裘,正撐著把傘,從薛岫身後走至他跟前。
狐狸似的笑笑:“愣在這幹嘛,天寒地凍的。”
說著,他凍紅的手指攏了攏狐裘,想要抵禦嚴寒,不讓那股寒氣衝進來。
“……沒什麼,”薛岫偏過頭看著王玉澤,看到他凍紅的指骨問道:“你可以用靈氣護體。”
“你以為我不想嘛,”王玉澤眉眼陰鬱,他惱火地朝天上瞪了一眼:“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若非我已經修煉,這門怕是都出不得。”
鵝毛大雪順著風飄到他的臉上,凍得他連忙揮舞著,入眼只剩白茫茫的一片,連路都看得不甚清晰。
雪花似幕布,遮擋著遠處的景色,只露出丁點顏色,才讓人覺得自己不是進入了一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