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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半分的牽扯,卻不知道秦蘇與他之間又能否這麼容易擇的清。
“若是真的如此——”蘇晉陽從頭到尾都沒有看秦蘇一眼,只是語氣平靜的繼續陳述事實,“那麼微臣覺得殿下應該謝謝大公主,如果今天不是她誤打誤撞騎了這匹馬——”
“什麼?你是說這次的事其實是有人要針對菁兒的嗎?”蘇晉陽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文皇后已經驟然一驚,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秦蘇的臉色微微一變,就連秦菁心裡也是難以置信,別人也許尚且還看不出什麼來,可是她太瞭解蘇晉陽了,這一次他肯說這些而沒有等著景帝自己去根據事實做出分析判斷,這——
分明就已經是對自己的維護了!
著實定力再好,秦菁的眼中也不免閃過一絲驚詫。
“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上看的確是這樣。”蘇晉陽並沒有注意到她眼底情緒的變化,他的表情平靜,語氣不卑不亢的繼續道,“而且當時林子裡形勢萬分危急,如果不是長公主當機立斷一箭射殺了那匹發了狂的烈馬,只怕後果會更嚴重。”
蕭文皇后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她臉上一白,先是下意識的掃了藍淑妃母女一眼,緊跟著又是猛地扭頭看向景帝,帶著求救的眼神道,“皇上——”
藍淑妃眉心一跳,心裡大叫不妙,本來她們母女只是想看秦菁的笑話故而才多說了幾句煽風點火的話,可誰想此時風向急轉之下秦菁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受害者,她們自然首當其衝要受到懷疑。
她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反擊,長寧公主身邊近身的姚女官卻突然屈膝跪了下來,大聲道,“陛下,是隋安,早前咱們公主說約了榮安長公主一起騎馬,昨兒個夜裡奴婢親眼看到府上的管家隋安去了馬棚那邊,一定是他在公主的馬鞍上做了手腳。”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
秦菁暗自沉吟一聲,猛地抬頭去人群中搜尋婗靖公主的身影,卻見對方臉上見鬼的神情比自己尤甚,心頭頓時疑雲籠罩,卻又不得不按下心性,把探尋意味很濃厚的目光移回姚女官身上。
但顯然,在場的其他人的想法還都與她大不相同,隋安是永安侯府的家奴,世代對鄭家盡忠,如果說致使秦薇出事的那匹馬是他動的手腳,那麼其中的關係就十分微妙了——
幾乎是心有靈犀的,那些別具深意的目光紛紛投射到永安侯府的老婦人王氏身上。
秦薇不僅是她的兒媳,更是皇室的公主,不管是暗害兒媳還是謀害公主,哪條罪名壓下來,對他們這種世家大族的聲望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鄭老夫人氣急敗壞,幾乎是失聲叫嚷出來,“這青天白日的,你胡說什麼!”
姚女官淚流滿面的跪在地上,臉上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堅定道,“陛下和太后面前奴婢不敢胡說,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把管家召來當面詢問。”
這鄭老夫人年輕時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見著姚女官如此的信誓旦旦的模樣,恨不能上去撕爛她的嘴,可是當著皇帝和太后、后妃們的面她又不能這麼做,一口氣頂在胸口,讓她差點背過氣去。
她緩了緩,最後還是做低了姿態也跪到景帝面前,陳情道,“皇上,咱們永安侯府是百年的世家,家規嚴整,有目共睹,碩兒又得陛下和長寧公主垂青招為駙馬,這是御賜的恩寵,別人求也求不來的,我們感恩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動別的心思,皇上您可千萬不要聽這奴婢紅口白牙的胡說啊,我們是斷不會做出這大逆不道之事的。”
鄭老夫人所言字字句句都在情理之中,若是換做別人出事這些話景帝也許還會分析忖度,但是在鄭家人面前他雖是一國之君可在秦薇面前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父親。
但凡人心,都是會長偏的!
景帝的目光陰鬱的在鄭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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