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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可是真的?”一個女犯人好奇地問道。
“我男人與王管事同在賬房做事,他說這個傳聞在男牢那裡已經不是秘密了,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們問桃花。”原來,這個女犯人,是秦川的相好。
“桃花,是真的麼?”從古至今,女人善變,但有一件事是永恆不變的,那便是八卦。
“當然不是真的,誰這麼缺德,子墨。。。子墨不知道有多厲害,哼!”桃花裝著羞憤的樣子,替王子墨說話,她明白那方面的事對男人來說極其重要,關乎尊嚴,但她的心裡卻已驚濤駭浪。
回想自己與王子墨的相處,王子墨從不讓自己近身,她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替她做的,但她每回都拒絕自己伺候更衣試穿,尺寸上有些問題,都是後幾日她試了之後讓自己改的,若是尋常男子,怎會如此彆扭。
桃花極力控制著面部羞澀氣憤的表情,讓姐妹們相信王子墨在床上真的是條活龍,但她的心裡,卻是開始相信王子墨真的“不行”,這樣,王子墨往日冷淡的行為才說得通。
姐妹們見桃花生氣,都訕訕離開了屋子,回去在“能力名單”上將王子墨的名字添上去,而桃花,則是有些神不守舍,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不行”的王子墨。
王子墨家中有妻女,桃花是知道的,既然能生孩子,那方面定然不成問題,可是桃花時刻關注王子墨,知道她並沒有與任何女犯人有所勾搭,那她來牢裡這半年來,那方面的需要是怎麼解決的?
桃花在入獄之前,並沒有成親,她是被養父□□,錯手殺死養父才吃的官司,雖然不曾與男子幹過那事,但從養父的行為中,以及牢裡姐妹們的敘述中,桃花知道,男子在那方面的強烈需求,這讓得桃花很是疑惑。
男子為妻子守身如玉,桃花是不相信的,端看蔣尚培便知道了,他能為妻子殺繼母,多深的情誼,到了牢裡不也照樣找相好,排除了這個原因,那麼,王子墨“不行”便更為可信。
如果是這樣,那王子墨應該是在當初縣衙吃板子的時候被打廢了?
桃花心煩意亂,決定好好把握今晚的機會,她要拋去女子的羞澀,試探王子墨。
傍晚時分,西邊的天空掛著半邊彩霞,如夢似幻,一身青衣的王子墨,有些心不在焉地站在女牢門口,等待桃花出來。她從開口相約的那一刻起,便後悔自己的決定,但話已出口,她沒有反悔的餘地。
對於桃花,王子墨其實沒什麼感覺,無論樣貌脾氣,桃花都比不上林芷嵐,在王子墨的心裡,林芷嵐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而且她並非真的喜歡女子,她只不過喜歡了林芷嵐,而林芷嵐剛好是個女子罷了。
遲遲不解釋傳言,並非王子墨為桃花的處境著想,畢竟牢裡的女犯那麼多,她又不是救世主,她連自己的安危都顧及不上,哪裡還會同情別人。她需要一個擋箭牌,為自己遮掩身份,有桃花在,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個男人,即使不能人道,她也是男子。
桃花嫋娜地從牢房裡走出來,蓮步輕移,身姿微微扭動,款擺出魅惑的弧線,在夕陽之下,桃紅色的棉衣襯得她白裡透紅,嘴角因著笑意而向上翹起,大大的桃花眼彎如月牙,看得小牢子們眼都直了。
“王管事,老奴將桃花帶到了,亥時之前務必送她回來,不然老奴可不好向上頭交待。”穩婆向王子墨做了萬福,囑咐道。
王子墨點點頭,算是知道了,隨手給了穩婆一塊碎銀子,對著桃花說道:“咱們走吧。”
桃花蹲了蹲身子行過禮,便跟在王子墨身後,乖巧得像個小媳婦似的。
牢城營在城北東北角,距城中繁華大街有些距離,若是走著去,怕是不下半個時辰。王子墨平日去綢緞莊,都是讓綢緞莊裡的夥計駕車來接的,此次她也如此,出了牢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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