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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的。
沒有人的出生,會是罪過。
沒有人的出生,會是奴隸。
只想要如此而已——
禁令,被執行得嚴格。每一個奴隸。都被細細地查驗。嚴格的編制。之前,雖說是奴隸,可多少在這二十年裡,好歹有了一點細微的自由——如果奴隸的自由也能算是自由的話。最少能夠在生活的地方,小範圍的流動。
可現在,那樣步步嚴防的關卡,就算是他有心,也很難把一個沒有奴隸身份證明又是絕色的魔族帶進來,在調教好之前。還不引起任何一方一絲一毫的。
所以,放過了也是無可奈何的。只是偶爾會想起來。一點光,一點清。一點傲。呵,還有一點驚,一點怒,一點羞。
一笑,記得正事。這般的動靜,倒有些像是搜查。像是想尋找什麼,捉住什麼。
這些日子都不在城中,訊息來得也晚些。失了表情一般的玄雲,卻又突然地憤怒。同意了那道因為得不到他的明確答覆而未能衽的禁令。那倒也不奇怪,玄雲向來是喜怒無常的。也隱約明白那道命令並不是針對著自己的意圖而來,也就沒有什麼可在意的。
怪物的心思,誰弄得懂?就算是口口聲聲地叫著那個怪物亞父的洛淮。只怕也是不明白,那個眼眸媚麗的小公主。又何嘗不是心思如刀媚麗。洛濪?只怕更是不明就裡,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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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我們。
等了二十年,忍了二十年。
還多等了三天。一直等到當年鏡山凝聚為實體的日子,一直都很安靜。鏡山,過了那個時間,竟然也如同那一日般的安靜。
居然——一直很安靜?
本該如此吧!不奇怪,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秋水說過,以鏡山弱水為界,約束各自的子民,本來如此。
很平常,很正常,很安靜!
這份安靜中,卻彷彿聽得到有誰在笑,諷笑,一兩聲。
笑,彷彿說著。你以為珍寶可以失而復得麼?你以為玉瑕可以碎過無痕麼?
明白那是誰的笑聲,反而是絕望的憤怒。
秋水!你答應過的!拿重要的——人——來換一個變數!
可是我只想換一半,只換一半。偷偷的,只換一半。鏡山弱水,只要它橫隔二十年!
秋水,你當時知道的,沉默,不是代表著答應了麼?你是答應過的!
可鏡山,卻依然沉默冰冷,堅不可摧。細緻,而光滑,折射著人臉上的毫無表情。折射著眼裡心底沉重的絕望跟憎恨。憎恨得無力。
只沉得無力,無能為力。坐擁天下如何,在這個世界能呼風喚雨又如何。卻連思念都穿不過去。就連那人是生是死,都無從去證實。只是想要一個確確實實的訊息,都得不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再也見不到了。
我在這邊,你在彼方。再也不見。任我在這邊顛覆了天地,卻擺不正我們之間的距離。
用你換來的——這個國度也好,能力也好,地位也好,什麼都好,都再沒有了意義。只剩下了沉沉的情感,無可渲洩。
窮碧落下黃泉——
從鏡山之中,看著自己慢慢地無助,慢慢地憤怒——
秋水!把他還來,把他還給我!
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溫曖,唯一的親切,唯一的信任,……唯一!
——想要改變,要拿最重要最珍貴的東西來換。——只要你交換了就再也不能反悔!
命數,變數!我不相信,無從改變,我不甘心!
現在,相不相信,甘不甘心?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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