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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她的夫君將自己的身體當作能盡情馳騁的領土。
「…夫人,把腿張開。」衛一色的唇輕吻柳朝熙的耳垂,音調柔魅暗啞,她的手壓揉撫觸,挑逗著柳朝熙的大腿,毫不焦急地逐漸滑入內側。在聽到對方因而溢位的嬌喘後,她再次輕聲要求:「把腿張開,讓我能進去…對,就是這樣…再開一些。」
柳朝熙隨著她那蠱惑似的教導,羞澀緩慢地將原本併攏的雙腿撐開,允許衛一色的下身進佔,那仍穿著男裝長褲的修碩身軀,如另一團不滅的火包圍著尚未被觸及的處子之地。
透過衣著質料,衛一色依然能感覺到那溼滑柔軟的部位。
過去伴隨衛亞蓮去探望因與士兵交合過劇而受傷的軍妓時,她便曾聽那些女子們說過,女性的身體是如何獲得滿足、以及應該如何被施以對待。衛亞蓮為了治療軍妓一些私密處的傷勢,自然也涉獵了不少男女性事與房中術的知識,她就曾見衛亞蓮一臉認真且端莊無比地以手語比劃著《合陰陽》所記載、關於女子在交合時感到愉悅的“五音”,並且她還希望軍中每個男子都學習辨別五音,以免接二連三在床笫親密時傷害那些處境已經過於悽楚的女子們。
這雖然不是值得驕傲之事,但衛一色的房事知識全建立在最實際正確的訊息上,比起關中這些受禮教束縛甚深、每每對房事細節慾蓋彌彰模糊了事,以致於在最親密之際卻傷人傷己的男人們,她絕對可以說是十分了解女性於交合時的反應和需求。
她的吻並未停止,她的呢喃也未曾中斷,當她把手貼近柳朝熙的濡溼私處時,她一定要讓對方知道這是兩人一同的結合,是兩人都會達到喜悅的儀式。
「啊…!」柳朝熙的右手緊環衛一色的頸子,臉埋入她的肩膀,想要湮滅不斷逃出嘴中的呻吟。
她想吻衛一色的肌膚,她覺得一絲不掛在感到熾熱的同時,又深刻湧起一股寒意和孤獨。她需要衛一色抱住自己,卻發現對方仍著中衣,於是睜開一雙籠罩情慾的霧眸,一手輕扯礙事的白色中衣。
「夫君…衣服…」柳朝熙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衛一色那靈活修長的指尖,正巧妙地壓揉搓撫著溼潤下身,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迫切襲來,引發急促而高亢的喘息。「衣服…不要…嗯──」
在她飽讀經史的刻板印象中,這樣淫靡不堪的叫喊絕對是難以容忍的,可衛一色卻以加速而漸趨深入的愛撫鼓勵她發出內心的渴求。長年磨練出的理智和道德感於此瓦解,柳朝熙終究是個妙齡女子,還是一個無能拒絕美妙和快樂的女子。
衛一色的吻持續往下,來到平坦柔嫩的小腹,舌尖輕拭可愛的肚臍眼,使柳朝熙因微癢而縮了身子,鮮白雙腿從舒暢散揚變得緊繃收縮,蓄勢待發。衛一色這時用左手脫去中衣和底褲,當自己的女子之身也同樣暴露無遺後,她的頭再次移下,舌尖與右手分享了探索處女之地的旅程。
柳朝熙緊咬下唇,當衛一色溫熱的舌來到令人無法啟齒的部位後,她幾乎要同時因為羞恥和快感而暈了過去。她已經放棄屏息抑聲這種不可能辦到的事了,她只是不想要自己的聲音引來外頭巡視的僕人或護衛,否則屆時是真的無地自容、再也不敢見人的。
狂烈的浪潮持久而連綿不絕,柳朝熙甚至覺得這已經成了一種折磨,她必須做點什麼、做什麼都好,讓衛一色明白自己已經準備好了,讓她的夫君快點、快點成為她身心皆認可的真正伴侶。
「臉…想看…妳的臉…」右手撫著衛一色的臉頰,終於能讓對方移動身子,鼻尖與自己輕觸。
「如果我現在吻妳,妳會嚐到自己的味道。」衛一色的聲音在隱隱喘息中保持著悠柔,這點突然讓柳朝熙非常不滿,自己都快被折磨得暈厥過去了,這人卻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態度,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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