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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赤言商量過後,他勸我說這樣鬧的太大,萬一胤川那個冰塊臉不領情,我自己下不來臺。
做神仙的也還是要給自己留後路的。
我覺得赤言說的有理。於是,這個念頭就作罷了。
然而,機會來的倒是很快,雖然並不是我事先規劃好的戲本子,但完全實力派出演,應該可以打個好評。
記憶中,我穿著梅紅色小襖,領口裹著白兔毛制的圍脖,褐色緊身褲,蹬著油亮的黑蛇皮短靴,用赤言的話來說,冬天裡我總打扮的像一樹要開沒開的梅花。
那是一個微微飄雪的清晨。
於是,我便是一樹迎風傲雪的要開沒開的梅花。
總之,一樹梅花裝扮的我手裡攥著蛇皮鞭,朝著武校場上去,等著上蕭夜的武學課。
然而,那天我起了個大早,見著武校場上空無一人,便兜了個圈,向梨融院去了。想著有時間去看看胤川在做什麼,若是趕上蕭夜沒起床,還能順便喊他起個床。
然而,走進梨融院內,我就傻了。
天才剛矇矇亮,梨融院內胤川和茹素居然已經在梨樹下煮起了小酒,論起了佛道。
兩襲白衣安靜的坐在雪景之中,靜謐的近乎要和背景融在一起。只有白玉桌上火紅的火苗似乎在提示著,這裡著實還有兩個人坐著。
我想起赤言常跟我說的,花前月下,風花雪月。所以,花月風雪這四樣,是男女談情必不可少的好景緻。以一句簡單的“儂著實想你”為例,若是海棠花下,銀月輝中,女子柔情密語,目帶嬌羞的說上這麼一句,兩人便要你儂我儂的依偎好一陣子,然而若是臭水溝旁,烈日炎炎,女子還拉著常常的尾音嗲聲嗲氣的來一句說不定會把對面的人噁心到吐。
由此可見環境對於談情的重要性。
所以,我瞧見他們兩個,第一眼打量的就是,周圍的環境。
雖然是梨花園,然而大冬天的樹枝早已枯敗,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花這一條定是不沾邊的。現在旭日東昇,清輝明朗,月這一條也是不沾的。但剩下的風和雪,到是都有的。
眼前有風雪,身側有溪流,也算是一個談情的好景緻了吧。
我心裡有些悶悶的不開心,冷不丁的聽到胤川的聲音,“看夠了嗎,還不下來!”
他白衣合雪坐著,抬眼看我。面目依然清冷如霜,手中還提著青釉酒壺,帶著幾分慵懶,又有幾分漠然。
可即使這樣,也足夠我內心翻滾澎湃好一陣子了。
每次對上他深若古井的目光,都會讓我覺得心裡有什麼地方被觸動了。
我一襲紅衣立於光禿禿的樹梢之上,想來著實偷窺的有些高調。於是撇撇嘴,翻身落入院內。
魔界女尊做久了,不管什麼時候我出場時都會下意識的清個場,以確保我出場時是獨一無二的焦點,所以在我翻身落下之時使一個清風訣,可以掃清方圓十米內修為不如我的活物。
久而久之,成了一種習慣,連自己都不太記得了。
於是,毫無意外的,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茹素,被我跳落時生的清風,從她坐的玉石板凳上,刮到了身邊的河裡。
只聽見一聲淒涼甜美的“啊——”劃破了整個梨融院。
即便胤川登時出手,茹素的衣衫也已經被河水浸溼,在一旁凍得瑟瑟發抖了。
胤川在茹素周身畫了個暖橘色的結界,片刻功夫茹素原本溼透粘在身上的衣服就乾爽整潔如初了。
但她仍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小臉,裝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怯懦道,“茹素做、做錯了什麼,天、天族如何招惹了魔界,值得小柒姐這樣對待茹素,這樣生氣?”
說著,她眼睛眨了眨看向胤川,竟是一副惹人心疼的泫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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