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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將小銀壺握在手裡變化作手掌大小,隨後就直接將蓋子起了。
清甜的酒香霎時間撲鼻而來,暗示他們找對了來源。
小銀壺裡盛的是餘闌珊釀的果酒。這是姜先前從時暮那裡討來的,有了小銀壺之後就將之從酒罈子移到小銀壺內。
小銀壺便攜,姜自那之後就日日帶著這小銀壺,也不喝酒,權當這是個念想,不時藉以懷念曾照顧他多日的那個妖嬈又樸素的女子。
餘闌珊的酒說到底也不過是普通的凡間酒水,一直在姜的手腕上戴著都沒有什麼動靜,卻不知今日為何突然傳出這陣異香,甚至突破了這小銀壺本身的空間陣法。
花容嗅著空氣裡的氣息,說:&ldo;是百香果酒。&rdo;
這果子本就氣味霸道,被餘闌珊拿來釀酒之後,這獨特的香氣伴隨著酒香就更散發得淋漓盡致,仔細辨來,似乎還真能從中分得出數以百計的不同果子的香氣,毫不愧於&ldo;百香&rdo;之名。
不過花容說這了話之後,就有些失了興致。
他本就不甚喜歡果酒,於他而言,這果酒霸道囂張的氣息,還不遠遠比不上身旁他家小仙人的梅酒香呢。
花容身隨意動,上半身一晃,靠在時暮身上,鼻尖便充斥了時暮原本就有的清冷又迷人的香氣。
花容喃喃道:&ldo;真不愧是酒仙……&rdo;
時暮似乎知道花容的意思,身子也沒有動,任由花容靠著,面上卻在花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笑了笑。
只是方才花容說話時的氣息落到時暮頸間,惹得他脖頸癢癢的,還是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卻彷彿讓這香味更明顯了。
香氣浮動間,花容想著,日後逢年過節多吃酒的&ldo;重頭戲&rdo;怕是要改改了,以後就要變成&ldo;吃&rdo;酒仙了。
這想法一閃而過,時暮突然捏捏花容的手,問道:&ldo;想什麼呢?&rdo;
花容腦袋就蹭在他頸間搖了搖,眯眯眼睛,道:&ldo;沒什麼。&rdo;
時暮才不信呢。
‐‐若真是沒什麼,他又怎麼會再次體會到日前花容要證明他&ldo;勤勉&rdo;之時體會到的感覺?
這二人倒是三兩句話就忘了原本要幹什麼,分毫就不關注那陣異香了。
花九戚可還沒忘呢。
花九戚不似花容,花容獨愛梅酒,花九戚卻是不挑剔的。
在他看來,梅酒勝在味烈暖身,竹葉青好在甘美清潤,別的酒亦各有千秋,不分高下。果酒柔軟甜膩,於他雖是稍次一等,可姜這壺百香果酒香氣霸道得稱得上花九戚平生之罕見,毫無意外地就勾起了他的酒癮。
花九戚這人灑脫不羈,心裡可是沒有所謂&ldo;念想&rdo;這個概念的。
若是他顧唸的人貿貿然離開了,他就是跑到陰曹地府也會把那人的魂魄帶回來的,從來都不可能苦兮兮地捧著人家的遺物過日子。
花九戚一分外粗糙的大男人,同姜的處世方式截然不同,自然是理解不了小朋友姜的小心思。他估計是巴不得姜拋了這可有可無的東西向前看,就算姜一時拋不掉……恐怕就是這酒他也是沒有負擔照喝不誤的。
是以花九戚仍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姜,催促道:&ldo;先把那酒倒出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罷。&rdo;
姜可不清楚花九戚心裡那點小算盤,亦不知道這酒已經惹了&ldo;奸人&rdo;垂涎。姜只是覺得花九戚的話有理,依言取來一個淡粉色半透明的琉璃碗,將小銀壺傾倒,作勢要將那百香果酒倒一些出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