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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侄子:“君……”
“啊,什麼?”隨君如夢初醒的眨著雙眼,困惑的看向直翻白眼的掠空:“好了嗎?”
“抱好他,”掠空對自家出產的侄子同樣感到無力,不明白為什麼從小就精明得可怕的隨君一碰到和這男人有關的事情就會變得遲鈍起來。轉而向像是要睡著的武男警告:“接下來可能有點痛,忍耐一會兒。”
“啊……”掠空的話剛落,就傳來武男很沒面子的嘶叫聲:這哪裡叫有點痛,根本就是…痛死人了。一股火撩般的炙熱感毫無預警的襲上他的背,燃燒著的後脊哪裡還容得他強裝鎮靜,定神瞪著掩不去焦急的小金主,生平頭一次的,武男帶著強烈的報復心一口咬上那纖細的白頸。
約磨一刻鐘後,燙人的感覺才漸漸退了去。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的武男這才放鬆了牙關,任鮮血染紅小金主的領口。
顧不得傷口的玄皇隨君疾步上前,不由得倒抽口涼氣:好美!
只見從男人的右臀開始向左肩攀升,滿是紅豔似火的秋海棠。隨君被吸引的再次邁近兩步,越是看清它的芳容,它就越發放射出豔麗的光芒,竟爍的人睜不開眼。
“怎樣,好看嗎?”武男扭著頭還是無法看清自己身上到底被刺了些什麼,只好轉而詢問這一切的始作蛹者。
風雨摧殘清香猶存,怡然自得的秋海棠和鐵骨錚錚的武男……“很合適!”
將一切收拾好,掠空不著痕跡的消失在偌大的寢宮內。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真看不出來呢,君竟也是個如此懂得風月的主兒……”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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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瞧不夠嗎?”武男見那人許久還不見回神,又覺脊背奇癢難耐便扭動著身體,聲音低沉的探問:“塗了些什麼?很不舒服。”手腳被縛,如芒在背。
“別動!”鎖鏈嘩啦啦的做響聲總算是驚動了裂著嘴笑的隨君,忙跨步強按住武男不斷掙動的身子,語氣不善的警告:“小叔叔的紅塵釀可不是好生受的,要是發了炎,神仙也難救。你給我安分的待著。”
“可是很癢……”武男皺著濃黑的眉,仍是來回的搖擺只是比方才輕了許多。紅塵釀,那是什麼,酒嗎?真是服了這些古人,總是三不五時的就自袖筒裡掏出些瓶瓶罐罐,管你是傷風感冒還是奇難雜症,吃下那怎麼看怎麼象朱古力球的東西,包你藥到病除。神了!
“唉,”見他這樣,玄皇隨君只得放鬆了懸著武男雙手的繩鎖,重新調整了高度,好叫他舒緩些:沒辦法,誰叫自己對這男人就是狠不下心。
被吊了好幾個時辰的武男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動也不想動。泛白的天色透著朦朧的光,灑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秋海棠著實刺目。
隨君出於本能的吞嚥了口水,蹬著錦繡雪緞靴的腳不聽使喚的靠了過去。十指青蔥繞過武男結實的腰腹,握住仍在沉睡的慾望上下套弄起來,成功的引起男人厚重的喘息。
“做什麼?”原本打算不給理會,就這樣好好補眠的武男忍無可忍的纂住了那隻不斷挑逗自己的手掌,語帶疲倦的悶聲道:“不是說不能動嗎?”
“呵呵,紅塵釀喜潤,”見平日很難擺脫的蠻力此刻卻能輕而易舉的抽回被鉗的手腕,隨君心下大喜,眼睛亮晶晶的轉動:“出些汗才好得快。” 哼哼,身心俱疲的他豈是自己的對手。
“直接用水不是更好!”撇著嘴角,武男挑著眉嗤笑:雖是搞不懂這所謂紅塵釀倒底是什麼,可也不能把他當二楞子耍吧。
“自身分泌的體液豈是清水可比的?”絲毫不將武男的嘲諷放在心上,隨君很乾脆的將他整人個壓跪在身下,修長而白皙的玉指眷戀著秋海棠,小心翼翼的撫摸。總覺得這幾月以來受的那些個窩囊氣總算撈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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