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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身上的衣服爛成了布條、千瘡百孔。她整個成了個血人,身上的血有自己的,更多的是群狼的。
包穀從儲物袋中取出水猛灌了一口,又塞了一根止血生飢的靈藥在嘴裡,然後爬回火堆邊坐著。她又累又困,卻不敢睡覺,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沒過多久,便又聽到有野獸的低吼聲在不遠處的樹林子裡響起。
她抓起斧頭,又站了起來,不時地環顧四周。
夜很黑,除了偶爾能看到野獸眼睛發出的光外,她什麼也看不到。她不敢亂動,只偶爾走動兩下,將旁邊的落葉踢進火堆中維持那零星的火光不滅,火越來越小,連照亮都不夠。如果火滅了,陷進了黑暗中,包穀就真沒活路了。她不敢讓火滅,於是去翻儲物袋,哪怕是燒衣服也不能讓火滅。她把身上那條破爛不堪全是血的衣服扔到火邊,慢慢引燃,令火又燒旺了些。
周圍漸漸安靜了下來。
包穀的衣服也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一套嶄新的外門弟子服飾穿在身上,儲物袋裡的衣服全燒完了。
天終於亮了!
當朦朧的微光亮起,當週圍的景物漸漸清晰起來,當她看到周圍再沒有一頭野獸,包穀激動地仰起頭髮出聲 “啊——”地一聲大叫,那叫聲叫到最後變成了“嗚——”地嚎啕大哭。她想回家,她想回到自己那有堅實牢固圍牆的小院中去。
包穀嗚嗚地哭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受了點,她抹了眼淚,抽抽噎噎地把剩下的小半隻熟兔子肉吃了,將地上的死狼收進儲物袋,抱著斧頭縮在大樹下閉上眼睛運功修煉。她收功時,精神好了點,但一夜沒睡的她還是感覺到困,又困又累。她抱著斧頭背靠大樹閉上眼睛小睡了會兒,她沒敢睡沉,時不時地被驚醒。
後來太陽出來了,明晃晃的陽光照在她臉上。
她看到太陽,想起自家的院子是坐南朝北,她進的是房屋正面的北面林子,她要回去就該往南迴。她只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如果方向沒錯的話,今天下午該能回去。
包穀透過太陽辯識了方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扛著斧頭朝著南面走去。
路上,她又遇到一些野獸。
如果野獸不盯著她,她便小心戒備,但並不理會。如果有野獸盯著她,做出要攻擊的姿勢,她立即就會掄起斧頭對著野獸衝過去。雖然腿上有傷追不上,但那拼命三郎般的氣勢嚇得那些虎豹調頭就跑。她身上那些正在癒合的傷也數次被她撕裂,嶄新的門派服飾血跡斑駁。受傷太多,雖沒傷到要害、且有靈藥,也扛不住失血過多,致使她的臉色蒼白,整個人也顯得十分虛弱,全靠一股回家的精神氣在支撐。到後來她實在沒力氣,不得不試著呼叫丹田裡的真氣來維持體力。煉氣期,煉精化氣,丹田裡的真氣就是精血和天靈地氣所化,應該會有點效果吧。她試著調動那少得可憐的丹田真氣,發現果難好受了點。如果實在覺得累,就打坐運功休息下,或者啃一截靈藥。她走得並不快,怕再遇到野獸又要浴血奮戰,一直很注意保持體力,到下午的時候,感覺精神和力氣都恢復了很多,身上的傷沒再留血,也沒那麼疼了,渾身的傷口都在發癢,癢得她連走路都在扭身子蹭癢癢,癢得難受還不敢撓。
包穀對周圍的動靜十分警惕,卻沒注意到她身後的天空中忽然有一個腳踏流霞飛劍的身影飛過,那道身影飛過之後又飛回來停在她身後的上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便扭頭離開了。而那人,正是玉宓。她更不知道玉宓離開時在心裡給她留了個好評:“知道到山林野地中找野獸磨鍊,有長進!”
第十六章 縫皮具
包穀根據太陽的方位一直往北面前行。山林越來越陡峭,路很難走,大小不一的石頭斑駁地分佈在山林中,落葉、藤蔓遍佈山林,樹木也長得更加茂盛高大,放眼望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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