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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溫玉亭勃然變色,登時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皇帝被抽(2)
兩個男人在這一記脆響之後都倒在了榻上,皇帝莊是被人大耳瓜子扇倒的,溫玉亭作為打人肇事者,則是因為用力過猛,伏倒在榻上,不斷的咳嗽。
彷彿連肺都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一樣撕心裂肺的咳嗽過去之後,溫玉亭咬著牙笑了起來,“……你的這種性格真是從小就讓我討厭!”
莊思浩高燒未退,只是虛虛罩在楚明月身上,楚明月被這一下弄得驚醒,模模糊糊的看他,只看他臉上蒼白無色,唇角一線鮮血溢了出來。那一縷嫣紅分外顯眼,楚明月迷迷糊糊,下意識的伸手一擦,低低問了一句,“疼嗎?”
莊思浩楞了一下,隨即用手掌蓋上她的眼睛,柔聲道了一句“繼續睡吧”,轉頭看向兀自捂著胸口咳嗽的溫玉亭。
溫玉亭不知為何,眼裡的殺氣忽然大盛。
“要殺要剮,隨便國主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行轅陡的停了下來,一個顛簸,莊思浩忽然被嘴裡的鮮血嗆到,悶悶的哼了一聲。
溫玉亭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臉在跳動的光線裡忽明忽暗,他咬著牙彎了一下唇角,強自平穩下來,一擊掌,早有侍從掀開轎簾。
外面軍營整肅,已是回了營地,他平息一會兒才遙遙指著營帳之中,淡淡道:“陛下,想見你的人就在那裡。”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中軍大營附近有一頂雪白的轎子,風拂過軟轎,帶起輕輕的銀鈴之聲。
根本不會認錯,那是河神衛神主的坐轎!
怪不得溫玉亭能悄無聲息的跟在洛蝶衣之後,照說以洛蝶衣的身手,普天之下能跟在他後頭不被發覺的,幾乎沒有。自己落入溫玉亭手中,只怕根本就是玉帶荷仙有內線牽引。
原來和南昭聯手,就是玉帶荷仙除了魏國之外的後著。
楚明月也察覺到了玉帶蛇妖的到來,難怪行轅一停下,風裡的妖氣都格外濃重起來。
她心裡暗暗一驚,只怪自己太過輕信他人了。這玉帶蛇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打起戰來,連備用胎都預備了幾個。
古人的環保(1)
想到此,莊思浩眼瞳一細,牙齒咬緊,嘴裡的血腥氣更重了幾分。
溫玉亭卻不由得泛出笑來,他拍了一下軟榻上的機關,他坐著的部分分離出來,成了小小的一張輪椅,便有侍衛把他抬了下去。他在行轅下做了個請的姿勢,莊思浩思忖一下,把罩著楚明月身體的裘皮拉了拉,也隨之離開。
在他們都走了之後,過了片刻,楚明月童鞋這才終於睜開眼睛,誰知,映入眼簾的,赫然就是花十九那張臉近在咫尺嚇得她往後一縮,好玄沒摔下去!
靠,大兄弟,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啊!雖然我不是人,但是,狐妖也不經嚇的好吧?。。。。。。。
這花十九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的,也沒出聲,就蹲在軟榻旁邊看她,一副研究藥用小白鼠的樣子。
楚明月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抓抓頭,大方的開始自我介紹:“海,我叫楚明月。”
花十九看她一眼,咧嘴一笑,“我叫花十九。”
花十九?花嗜酒?又花又嗜酒?瞧瞧,這名字起得有水準!多腐敗奢靡的父母才能想出這樣意義深遠的名字啊。
楚明月剛要誇獎一番他的名字,花十九卻輕手輕腳的從地上拿起了什麼,獻寶一樣捧到了她面前,楚明月低頭一看,卻是一株很細弱的小樹苗,彷彿風一吹就會被折斷一樣。
花十九手上還沾了點兒泥巴,他把樹苗捧高一些,很慎重的說:“今天晚上有大風,我怕它被吹斷,特意挖起來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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