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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都統一低頭沉默,沒人管走在走廊上正在“行兇”的殺生丸。
將手中的人狠狠一拋,扔到了卯之花烈的面前。
“卵之花隊長,這傢伙就交給你了。”殺生丸說的很客氣,起碼沒有喊對方“女人”而是喊了名字並且加了“隊長”二子。
“阿拉,對待傷員要溫柔呢,殺生丸隊長。”卯之花烈看到摔倒地上的月下黎光,傷勢讓她皺起了眉毛,“看起來應該都是外傷,不過失血過多正處於昏迷狀態,而且泡了水,進了汙泥,傷口可能感染,要儘快處理才行。”
卯之花烈急忙招呼人為月下黎光治療,也沒有管剛才動作粗魯的殺生丸,畢竟傷員最大。
經過幾番周折。
卯之花烈弄好了月下黎光身上的傷口,月下黎光整個人幾乎都被繃帶給綁滿了,只露出一雙緊閉的眼睛。
“那麼,可以和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嗎?”卯之花烈沏了一杯茶給殺生丸,表面笑得很溫柔,但卻散發著難以掩蓋的氣勢,“殺生丸隊長?”
“不清楚。”殺生丸沒有接過那杯茶,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看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卯之花烈推了推桌上的茶到殺生丸面前,“裡面加了安神降火的草藥,殺生丸隊長可以嚐嚐。”
“不用了。”殺生丸撇過頭去拒絕。
“真的一杯茶的面子都不給嗎?”卯之花烈還是維持著原來的表情繼續笑著說道。
殺生丸和卯之花烈也私下裡見過很多次,當然,是因為佐藤真的原因。
鑑於多次把佐藤真戳到半死,把他送到四番隊,卯之花烈很乾脆的不幹了,雖然很喜歡佐藤真每個禮拜來“報到”順帶做做隊務,但她還是不想處理佐藤真身上的傷口,數量多不說,還每刀都很深,不是光光包一下繃帶就能完事的傷口,總的來說就是很麻煩,基本上治療一下佐藤真就等於她一連救治了好幾個病危傷患一樣,不划算,等同於隊務她包了一樣……
找了殺生丸很多次,總是說,佐藤副隊長太刻苦練習了,總是搞的全身一身傷,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是保不準哪一天因為久病成疾,嘎嘣死在治療中就不好了,身為他的隊長的殺生丸應該好好勸勸。
明眼人都知道,卯之花烈是在和殺生丸說,再這樣三番兩次地把佐藤真塞進四番隊病床上,她就會玩一個事故死。
畢竟人家卯之花烈才不是什麼白衣天使呢,就算不至於直接弄死佐藤真也弄得半殘。
殺生丸自此也看透了這個女人的本質,表面溫柔,內心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善良,復仇於無形中的那種。
但他還是不想接過那杯茶,“不需要。”拒絕地比剛才更乾脆。
卯之花烈也沒有太在意這事情,她可以做到偷偷埋在心裡,下一次挑時候還回去好了,她不急,她耐心好得很,記憶力也不差。
卯之花烈的腹黑值還是遠近聞名的。
窗外仍舊嘩嘩地下著雨。
殺生丸就這樣看著窗外一片霧雨迷濛,窗簷上不停滴落著簾幕似的水珠。
“啪”滴落在視窗,近一點,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那份涼意。
“那麼,殺生丸隊長,請問這個應該怎麼處理?”卯之花烈指了指地面。
殺生丸順著方向看去,看到走廊上一條血跡拖得老長老長,可能是剛才拖著月下黎光的時候,對方的血順著腳蹭到了地板上。
“我會回去砍佐藤一刀的。”殺生丸淡然地開口,毫不在意就把自己家副隊長賣了。
“阿拉,這可真是一個好主意。”卯之花烈啜了一口茶,笑得眼睛彎了彎,“只許砍一刀哦。”
殺生丸微微點頭。
一刀,也省了他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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