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酸歸我酸,但姐姐不能撒謊(第3/4 頁)
直氣壯:“自然是某人醋精轉世,不想被酸掉牙。”
陸北半點羞愧之心都沒有,也理直氣壯地嗆回去:“我酸歸我酸,但姐姐不能撒謊。”
“你還有理了?”趙珍珠氣笑了,“我都沒追究你找魯傑和馬浩才監視我的事。”
兩人幫她做事是幫她做事,想保護她安全的心也不假,但監視她也是事實,否則她在外頭的事,趙家人都未必全知道,陸北怎麼知道得這麼事無鉅細?
陸北這次卡殼了一下下,語氣弱了點,“那我們扯平了。”
趙珍珠呵呵兩聲,這位才是做買賣的高手,用她一次無傷大雅的謊言抵對她永久的監視權,賺大發了。
買賣高手陸北忽視她的嘲諷,繼續道:“姐姐為什麼要選他?他精通吃喝嫖賭,又不精通做生意,並且人品極差。雖然沒有對秦文茵強取豪奪,但毀了不少良家女子的清白,害得那些女子被退婚,只能挑一些渣滓男人嫁,有那麼幾個性子烈的,選擇了自盡。”
雖然陸北是在極力鄙低孫弘楓,但他也不算捏造事實。孫弘楓當街調戲婦女的行為,就是毀人清白。這社會對女子是很嚴苛的,加上許多人推崇的受害者有罪論,那些被調戲的良家婦女可不就被退婚,被逼到不得不以死以證明自己清白嗎?
趙珍珠沉默了下來,陸北說的這些她其實有想過,但她依然選擇這麼做了,孫弘楓是不會做生意,但他家人會,他家人要寵他,就不會眼睜睜地看他賠錢。而且,她的貨是好貨,等孫家人看到有利益可圖,後續會主動找她合作的。
她看中的是從來都是孫家的平臺和人脈。
過了一會,趙珍珠道:“我可能是個奸商吧,一心向錢看齊的奸商。”
陸北忽然有些心疼,他不該因為吃醋置氣同她說這些的,她的心硬得過分,也軟得過分,把著她的肩膀,對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姐姐本就是個惡人,惡人自然要當奸商,我喜歡奸商,只喜歡奸商。”
如果趙珍珠有負罪感,他會讓孫弘楓為他的行為做出補償的。
趙珍珠倏忽地笑了,“我心沒有那麼軟,也不會有負罪感,你別小看我。”
她以前沒做過生意,但她知道有個詞叫無奸不商,過分有正義感的人做不了生意。她既然選擇了從商這條路,就萬不可能因為和一個人品有瑕的人合作而愧疚。
就像她賣韭菜盒子,無論買的人是十惡不赦的惡人,還是十世積德的大善人,只要對方老實付她錢,她就賣。
同一時間,濱州府城孫家,孫弘楓打了個巨大的噴嚏,把對面同他玩紙牌的小廝噴了個滿頭滿臉,然後他隨便擦了一下嘴,把牌丟在了地上:“無聊,不玩了。”
他回到家有接近10天了,這些天幾乎都在玩牌,紙牌再好玩也膩了,何況根本也不好玩,因為這純粹是紙牌,不是賭牌,沒有賭金往來。
不是不想下賭,而是他沒錢,一個子兒也沒有。他爹知道他花了4000兩鉅款簽了兩張訂貨單回來後,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不說,又勒令一家人不準給他零花錢,並且做得很絕,同典當行打了招呼,讓人家不收他的東西。
他說了那訂貨單有多麼多麼值錢,貨回來了肯定能翻幾倍掙回來。但他爹讓他拿出樣品瞅瞅,他拿不出來。
趙珍珠給的小瓶酒他半路上抵不住誘惑分了好幾次喝光了,雖然老大夫說他要戒色戒酒,但喝一點點,加起來一碗都不到,應該沒事的,肯定沒事。
誰叫那酒釀得那麼甘醇勁烈呢?怪不得他。
酒喝完了,自然拿不出來,至於那什麼羊奶味香皂,他連見都沒見過,那更是沒有了。
於是,他爹以為他被騙了,說市面上的好酒,普遍沒有超過5兩銀子一壺的,一碗裝一壺那種,約半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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