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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沒關係，只要她在這裡，只要她有那麼一點喜歡自己，他就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都不曾察覺。

燕流霜聞言沉默了片刻。

她是真的沒想到他在那麼早以前就有這種想法了，怎麼這麼敏銳的……

&ldo;現在不一樣啦。&rdo;她輕聲說，&ldo;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rdo;

&ldo;真的？&rdo;葉孤城忽然停下了腳步。

&ldo;嗯。&rdo;她點頭。

這麼說的時候，她以為葉孤城就算不問兩年前在京城發生了什麼事，也該先問一下她現在為何和以前長得完全不一樣了。

可結果他看了她片刻後，問的卻是一個她根本沒想到的問題。

葉孤城問：&ldo;你今夜也在太和殿頂？&rdo;

&ldo;對啊……&rdo;她很懵。

&ldo;你比燕風先下來。&rdo;這句是肯定的語氣。

&ldo;……&rdo;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的下一句就是下來了為何不出現。

燕流霜：&ldo;我……&rdo;

他根本沒打算給她再含混過去的機會，聽她語氣吞吐，竟是直接掰過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ldo;嗯？&rdo;

她鼓著臉小聲道：&ldo;我想看你們到底找到了誰啊，你那麼激動地衝下去……&rdo;

葉孤城當初就能從她那些語焉不詳的拒絕裡察覺到那麼多，現在自然也一樣，所以他幾乎是瞬間就笑了：&ldo;你怕我把別人認成你？&rdo;

燕流霜：&ldo;……那也很正常。&rdo;

其實她心裡清楚，像燕風那樣的反應並沒有什麼問題。

畢竟那個姑娘長得和曾經的燕霜那麼像，像到她看到的時候都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麼一樣，葉孤城又捏了捏她掌心。

葉孤城道：&ldo;我不會認錯你，永遠都不會，你變成什麼模樣都不會。&rdo;

燕流霜又有點想哭了：&ldo;……嗯。&rdo;

出宮後，一群人去了西門吹雪在金陵城西的那座宅院。

路上燕風好幾次想湊過來，但都被葉孤城的眼神趕走了。

如此，燕風只能抓著西門吹雪表達自己的不解：&ldo;你早就知道她是阿霜？&rdo;

西門吹雪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而後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燕風差點跳起來：&ldo;那你怎麼不告訴我！&rdo;

西門吹雪：&ldo;你自己認不出，怪我？&rdo;

燕風：&ldo;……&rdo;

燕風道：&ldo;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吧！我哪知道她現在長這樣……&rdo;

西門吹雪懶得理他了。

而他在那繼續喃喃自語：&ldo;難怪看她哭我這麼難受……啊完了！不會是我把她惹哭的吧！&rdo;

他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當時他上來就問她是誰。

然後沒多久她就哭了！

這麼糾結忐忑了一路後，燕風再看向燕流霜的時候變得相當惴惴不安。

他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