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2/3 頁)

我與他早就認識，當年可以說是救命之恩。&rdo;

杜衡不好意思的笑了：&ldo;算不上救命之恩，算不上…&rdo;他說著，臉色又凝重了起來，&ldo;姑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和皇后娘娘…&rdo;

&ldo;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沒見到皇后娘娘時，我也不敢相信。&rdo;我乾咳了兩聲，只覺得喉嚨裡燥的慌，說話都很難受，&ldo;一切太過複雜很難跟你解釋清楚，你只要知道，我戴著面紗不讓人看見我這臉，就是因為這個，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至於我為什麼在宮中，也不是我所願的。&rdo;

&ldo;姑姑不說，自然有姑姑的道理，我想姑姑也有苦衷。姑姑放心，杜衡用性命發誓，這事我半個字都不會洩露出去，我的命是姑姑救的，以後，姑姑說什麼，就是什麼。&rdo;

&ldo;你快起來吧。&rdo;我喘著氣，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的。

杜衡站了起來，他忽然笑了：&ldo;之前我一直誤會姑姑了，我第一次見到皇后娘娘的時候，以為她就是你，還以為她是裝作不認識我，一度讓我失落了很久。&rdo;

&ldo;那你是怎麼想到進宮的？&rdo;當年周容承說會打賞他，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很多事發生的太突然，我也再也沒有想起這件事。

&ldo;原本安公公是奉旨賞賜我和母親，但我母親沒有要，她求著安公公給我安排一個差事，我娘身體不好，她想給我安排一條好路，這樣她才能放心。這安公公心也善，當即就答應了，把我安排進了皇宮守宮門。我守了三年多，管事的覺得我手腳麻利，就把我調到玉乾宮來當差了，我來了也不久，你進宮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大概你沒注意我，我也沒認出你來。&rdo;

&ldo;看來，你我也算有緣。你母親可好？&rdo;我想起他娘來，那是個溫柔的女人，雖然只住了一晚，可她待我極好，讓我忘不掉。

杜衡眼神黯了暗，低下頭去：&ldo;她已經過世了，病死的。&rdo;

我默了，不過也就是三四十的年紀，竟然這麼早就離開了。

&ldo;你別傷心了，我爹孃也死得早，可是我娘說了，讓我勇敢的活著，她會在天上看著我。你也要好好活著，因為你的娘也會在天上看著你呢。&rdo;書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杜衡抬起頭，這才注意上這個一直站在一邊的小姑娘，書玉沖他笑了笑，說：&ldo;我叫容書玉，書中自有顏如玉的書玉，以後你就叫我書玉好了。&rdo;

杜衡笑了，他點了點頭：&ldo;書玉。&rdo;

我休息了兩月，身體已經恢復，雖然不如從前了，但也算是個活蹦亂跳的了。那次磕破了額頭，沒幾天就結了痂，安福貴送來了祛疤膏，說是周容承賞的，沒想到他還能突然好心，讓我一時受寵若驚。安福貴說皇上其實十分仁慈，我不知道他對我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暗示我周容承是不會殺我的？

剝削階級哪有真正的仁慈，他們的仁慈不過是相對而言的。

不過他不再要我試吃了，試吃的工作交還給了原來的太監。

沒幾天我就遇見了東方藿，我早有心理準備，她是皇后，來玉乾宮是常有的事，以後我們會有無數次的相見，避免不了。

我行了禮，從她身邊走過時，她陰陽怪氣地說：&ldo;恭喜你啊。&rdo;

我不知道她恭喜我什麼，我也不理會她，繼續往前走，她迴轉身，說道：&ldo;你贏了，這下我的父親去了邊關，你是徹底贏了，怎麼，心裡高興嗎？&rdo;

&ldo;娘娘，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