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5 頁)
羊脂玉瓶去把玩,沒還。借我芙蓉石、和田玉佩、貓眼石戒指去觀賞,沒還。等等,等等,一系列。以我名義,開借據,要我替你還錢。我都是有單有據的。你說我能讓你進門嗎?那還不比進了一個賊還可怕。”正華一開口,口若懸河,劈里啪啦。
馬空把臉一撇,再轉了過來,眨了眨眼睛,“貓眼戒指我送妙真了,你管她要去。”
“你,你,你。你,馬空!死皮賴臉追了別人幾十年,嫁都嫁不出去!”
“你,你,你。你,正覺!窩在東來湖上,小氣、彆扭,吸鼻菸,連腿毛都不長!”
“你!”正覺手拿鼻菸壺就要砸過去。
“你!”馬空手拿通津槍就要掃過去。
“師傅,妙真大姑姑好象要醒了咧。”阿春一聲出口,正覺、馬空雙雙把手伏在背後,裝作無事樣。
“啊,馬空久見了。”
“呀,是正覺啊,多年不見了。”兩個大人,就這樣在大門,雙雙抱在一起。暗地裡,互掐對方肩膀上的肉。
一邊掐還一邊笑,“哈哈……哈哈。”
真是徹底瘋了,等十三跟阿春把妙真抬到後院了。
前院門口,一陣雞飛狗跳,鍋瓢碗盞,砸地之聲。
正所謂,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愁似添上,越理越亂
東來湖,玉屏小謝
剛一入夜,馬空便與正覺一道,挑燈喝酒,喝的是東北最烈的酒,燒刀子。
喝到亥時,座下酒罈滿地散落,桌上酒碗橫斜,酒都傾倒的流了出來,人也歪七扭八,沒了大家風範。
這時馬空才提及正題,“葉夢得怎麼死的。”
“白虹貫日。”正覺把鞋脫了,全身鬆散散地靠在軟榻裡。
馬空見此,他也把鞋脫了,隨便一丟,整個身子也窩進軟榻裡,“白虹貫日有兩種,一種是刺穿肋骨,一種是刺通肋骨的間隙。他是哪種?”
“不清楚,薛文靜說他是自殺的。”正覺無聊,前後摸索著鼻菸壺。
馬空翻了一個身,答了聲“哦。是誰告訴你的。”
“還能有誰,妙真說,是薛文靜臨死之前告訴她的。所以她一直想去泰山府君那討個明白。”怎麼沒有呢?我的鼻菸壺呢?正覺找了半天,就是沒找到。
“哦,就該我家妙真最傻。”馬空撐了個懶腰,把雙手放在腦後,準備就這樣睡去。
正覺瞧見了,剛才喝酒喝糊塗了,鼻菸壺掉在對面的小櫃子上了,“你就不尋思一下呀,葉夢得這樣的為人,怎麼可能自殺。”
“憑我與他相交幾十年,打了上萬架,生死決鬥都鬥煩了。我是知道他是不可能自殺的。但……與我何干呢?最好啊,是你們這些人都死絕了。我家妙真,就只有依靠我了。”
“你心思不好……”正覺想吸鼻菸,可又懶得下去拿,美生跟阿嬌肯定都睡了,十三是不可能的,阿春在妙真房裡也是不行,馬空?可能嗎?那也是絕無可能的。“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妙真不說,可心裡還是掛記你的。”
馬空不答,正覺拿腳踹了踹他,他說出了兩個字,“餘霞。”
“喲,你的爛桃花,還沒完呢。真是羨煞了我啊。”正覺反面一譏諷。
馬空裝作打呼嚕,睡著了。
可正覺睡不著,他想吸鼻菸了,可沒有鼻菸壺。要他自己去拿,他又發懶,心裡掛著事,是左右也睡不著。就這樣,望著離他不過兩丈來長的鼻菸壺,慢慢合了眼。
子時過半,窗外沙沙之聲,不絕於耳,把正覺吵醒了。
他朝旁邊望去,意料之中的人已不在,“人啊,男人啊。情這一字,最為瘋狂啊。”他又看見了被自己遺棄的鼻菸壺,轉而無奈起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