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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是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人還是有意識的。不過他的意識是,他覺得趴在著睡覺不舒服,腰很疼,他想回到床上睡。可他的房間與妙真的房間相隔甚遠,你要他自己在人還是迷糊的時候,走這麼遠的路,那是絕無可能的。所以他在打個小主意,他想妙真醒了,他們夫妻倆乾點兩個該乾的事,他自己就好撿個便宜,在妙真的床上睡個覺。
無奈呀,要不是有馬空在場,我管有沒有妙真,這床反正我是睡定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我家,我想睡哪就睡哪。可恨啊,有個人中馬空在場,外搭一個出封必見血的通津槍。
正覺再觀妙真、馬空都無轉醒的跡象,一隻腳輕輕移動,歘地一腳,踢向馬空小腿。
“啊!妙真……妙真。”馬空被正覺驚醒,抬頭四望,妙真依然在安睡。
反之是正覺在裝睡,還打著呼嚕。馬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種事是正覺乾的呢?
好你個死正覺,赤身裸體的都不見長個毛的,眼下我不是看著妙真在睡覺,我就一槍破空山河紅!
馬空也許大人有大量,沒跟正覺多加計較。避開正覺“暗箭”,走到妙真床邊,守著妙真轉醒。
眼看計劃落空,馬空沒發脾氣,妙真也沒醒來,正覺那心裡的小九九,那叫一個別扭。
到至晌午過半,妙真才慢慢轉醒。
馬空見自己心心念唸的人醒了,反而有氣了,但他非要堵著自己,把氣憋著不說。
妙真知道馬空心裡有氣,心想馬空應該什麼都知道了,也不知怎麼先開口。
兩個人就這樣掛著,讓一隻看著他們的正覺,在那個破桌子上,支著頭嘆著氣。
“我去換盆水來。”終是馬空先開了口,可惜是句無關緊要的廢話。
馬空出門打水,妙真喚來正覺,“阿覺,你去窗戶那幫我窺一眼,看馬空回頭了沒。”
“回頭?”浪子回頭?正覺覺得奇怪,但也還是照辦。
正覺人貼著牆,斜著眼,像做賊似得,從縫隙裡給他看到了,還真叫妙真猜準了,馬空在迴廊拐角處,還真停下來,回頭朝妙真房裡望了一眼,貌似還嘆了一聲輕。
觸人懷傷,傷感及人,正覺瞧著了馬空那一眼回望,硬是瞧出無限傷春悲秋來,不自覺的摸出鼻菸壺,在手裡磨蹭,“他是回頭了。”
“以前我,馬空、葉夢得三人,每至分離,我跟馬空都會停步回望,唯葉夢得走得不帶風月。馬空回頭,就表示他心裡氣消了。”因為不捨,馬空與妙真分離,會五步一回頭,看見妙真也回頭望他,他便久久不再前行。因為掛心,就算在一個屋簷下,每遇迴廊、小路的拐彎處,也都會回頭一望。
正覺聽之這話裡有情份在,“我是願意你們終成眷屬的。”
“我決定了,我幹完該幹之事。便跟他一起回他家鄉,我受不了這個江湖了。”
“喲,看來這還是一個宏偉目標。”
待妙真傷勢初愈,馬空便要拉著妙真走,也沒說要去哪。
正覺態度不明,反正是天下著雨,他說他不想送。
馬空與妙真正要打傘出玉屏小謝的門檻,被阿春叫住了。
“妙真大姑姑,馬空前輩,停一步。師傅要我帶話給你們。”阿春趕得及,雖然打了傘,身上也有些淋溼了。
“何事?”妙真停住腳步回問。
“師傅說了,‘去若朝露了無痕,卻似秋鴻來有信。’。”
馬空對答道:“恩,我們知道了。你回去吧。”正覺嘴上不語,心裡還是很念及朋友情誼的。
妙真又想到什麼,把阿春叫住,“那個……阿春啊。你跟你家十三說說,叫他以後有事沒事就別去蜀中了。”
阿春也不多想,答了聲“恩。”也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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