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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還早,再睡會啊。”白子畫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卻沒想到一下就被暖軟地唇吻住。
自他們重聚後,這樣的吻只有當初在北海的那一次,現在被她深深吻住,心跳得如擂鼓一般。
花千骨哪管那麼多,他不主動那麼就她來,反正他不能再拋下她了。扭動著小蠻腰慢慢地像水蛇一樣纏到他面前,跨坐在雙膝上,舌尖翻攪、又吸又咬,無所不用其極。雙手一用力,果斷將師父推倒在床上。
內心一陣激動,師父沒有反抗誒,她可要好好表現。唇下的肆無忌憚變得越發柔情似水,欲就還推。
激情一夜後,天光雲影下,褪去黛藍色的幕布,薄薄的霧氣無聲無息地落在園子裡,與園中斑駁的樹影、亭臺樓閣的交錯、水中倒影的玫瑰色交相輝映,天邊一勾冷月遙遙相望,帶來一種如夢似幻地感覺。
擁著她撫摸著那光潔的肩膀,怕她涼又將錦被提上輕輕蓋住,只是眼光不知飄在何處,花欞窗外,晦暗不明的大片色塊像北海困住他的那些冰晶,好在她終於還是他的人了,這樣就足夠了,只要她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之前那一個多月不敢去要她,就是怕她拒絕,怕她推開自己,她離開前那恨毒了眼神,每每想起總讓他驚懼不已。
激青(情)後的疲倦讓花千骨昏昏欲睡,手臂環在他的胸前,看見那有些失神的眼睛,心疼地圈緊了他,難道說……
“師父?”花千骨小心翼翼地喚他。
“嗯?”原本還在神思的仙人聽到那怯生生地聲呼喚,低眸看向她,唇邊漾出一個微笑。
“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師父不想知道我那幾天……幾百年間在神界做什麼嗎?”
“小骨啊。”他摟了摟她的肩膀,眼神開始若有若無地避開,“是師父對不起你。”
花千骨心中更是堅定了原本的想法,暗罵自己夠糊塗的,急忙搖頭道:“我與迦然……”
話才一半就被白子畫打斷:“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她說出了那個名字,他只覺得心一緊,怕到極點。
“師父!”他越是這樣她越是著急,“我與迦然之間……”
“別說了!”他微微推開她,側身而起,想要離開又怕她多心只能安撫道,“你累了,先睡會吧。”
“師父!”花千骨急得忙去拉他的衣袖,一個法術他就將自己穿戴整齊,這是要去哪?!
白子畫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背過身冷漠地道:“小骨,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她要告訴自己什麼?司音神女告訴過他,他們之間有婚約,那個迦然又一心要帶走她,他甚至都不用出面就讓她離開了自己,手段不可謂不高明。幾百年的時間裡,他們會成親會生子,會耳鬢廝磨會像剛才那樣纏綿悱惻……
不敢再想下去,心被刺得鮮血淋漓,眼眶發熱,藏在袖中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握緊,不能讓她發覺,她會傷心,會覺得自己不想要她了,會又想著要離開他的。
白子畫不敢回頭,抬步正要走卻突然被她牢牢抱住,不忍掙脫,僵直著身子卻又難受得頭憒心衰。小骨啊,求你別告訴我你們如何恩愛,我真的不想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那近乎哀求的聲音讓他的心更痛,只得轉過身,對上那雙滿是哀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暗歎一聲,將褻衣為她披上,輕輕摟在懷裡,道:“師父沒有要丟下你。”他怎麼捨得,真是個傻丫頭。
“那你剛剛還要走。”她緊緊環住他的腰,仰著頭滿臉嗔怪。
白子畫無奈地笑了笑,還是被她感覺到了,摸了摸她的發,輕嘆道:“師父不走了。”
“那你聽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