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滿,靜靜地站在旁邊。
幽若大快朵頤之際,不忘對她一陣猛誇:“小憐,坐下一起吃吧。”
“不了,我還是站著吧。”見白子畫舉杯飲盡,心疼他喝得有些猛,卻還是準備為他重新添上。
“你下去吧!”他擋住她端起的酒罈再次開口,聲音也大了些,沒來由的心頭煩悶,握住杯子的手都在發抖。
桌上眾人本還在觥籌交錯,被他這麼一說都自覺放下了杯盞,沒人敢再說話了。
幽若見花千骨仍目光放肆地看著白子畫,不由地輕咳一聲,眼色猛打。
她恍如從夢中驚醒,白子畫面色鐵青,握著酒杯的手,指骨泛白。他,生氣了?
再捨不得,她也不敢再待著了,忙倉促退下,躲進廚房,黯然神傷。心裡不免有些怨怪,只是想靜靜地陪著,只是想多看他兩眼,為什麼那麼殘忍,連一點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肯給她。他忘了自己,更是討厭了自己。
一直到宴席散場,喧譁熱鬧聲漸止,花千骨才敢從廚房出來。桌上碗碟雜物都已被清理乾淨,看來是幽若施了清洗術,這丫頭可幫了她大忙了,不然這些碗碟估計要把她洗得累趴下,就像剛剛施了些小法術保溫一樣,已經覺得全身力氣匱乏了。
園中燭火點點,在黑夜裡夢幻而美麗。微風輕揚,有桃花落在她的發上。寢殿的門半開著,柔和的光芒讓她幾乎要落淚,只是幾步而已,卻隔著千山萬水。
“想去就去看看吧。”
花千骨懵然回頭,司音神女站在她身後,俏麗的臉龐飛紅一片:“我們都有些吃醉了,他似乎很不舒服呢。”
花千骨緊張起來,又回頭看了看寢殿似乎在掙扎些什麼,終是不放心地向那朝思暮想的地方走去。情急之下,根本沒注意司音神女那掩在黑暗中的無情目光。
司音神女望著她急切地背影只覺得煩悶,為什麼他不能簡單明瞭地解決?直接地殺戮不比如此牽腸掛肚來得酣暢淋漓?難道這麼多年來他也覺得是時光太寂寞,等待太漫長了?
嘴角輕蔑地上揚,宴席上那一幕又回到眼前,白子畫適才隱忍的怒火,難道是心疼她?哼,那又如何……
熟悉的地方,花千骨才第二次走進來。門廊上的幾隻蠟燭怎照得亮整個寢殿?越往裡走越是昏暗。
師父……
她動了動唇,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去了哪裡?心慌亂地跳,不會出什麼事吧?
“尊上。”她輕呼,擔心著他便又快走了兩步。
風裡裹著忘憂酒的香氣,那人扣住她的手腕,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推倒在牆上。
花千骨悶哼一聲,後腦被撞得微微發疼,抵在喉間強有力的手臂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忘憂酒的香氣噴在頸上瘙癢難耐,他星眸流轉,波光瀲灩,死死地盯著她讓她大氣也不敢出。
“咳……咳……”白子畫依舊在用力,她不得不本能地去推他。
輕薄的裙衫襯得那玉膚勝雪,髮髻鬆散下來,如墨的黑髮在他心裡掀起驚濤駭浪,桃花簪應聲而落,在滄瀾玉的地上敲出另一番風韻。
一把摟過她的腰,又貼近了一些,飽滿得酥胸下那顆心跳得異常劇烈。他心裡竟很歡喜,抬手捏了捏她的耳珠,手指沿著頸項一路下滑,光潔的肌膚在指下顫抖不停。
白子畫聲音如魅:“進來幹嗎?”這一個多月的閉關修行,非但沒將他從噩夢中擺脫出來,反而想念越盛。
“我,我只是想來看看,看看你好不好……”她被他逼得實在太難受了,不斷被挑起的慾望讓她分辨不清,腹中的胎兒此刻估計是見到了自己的爹爹,不停地踢她。
白子畫輕笑,那晚香豔的一幕又在腦中閃過,她隆起的腹部是與其他男人交歡下的產物,為什麼?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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