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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知檢點,不配待在師父身邊。”一個'妻'字更是讓她羞愧難當,怎麼選擇都是錯,師父還是休了她好。不忍他蒙羞,不忍他難以抉擇,她在他掌下動了動。
“你……”白子畫被她氣得只打寒顫,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願待在他身邊做他的妻子?眼看又要栽倒,被花千骨一把扶住。
“師父!先去床上躺著,要打要罵都可以,就是別折磨自己……”花千骨忍不住哭出聲,師父脆弱的樣子,讓她心痛得恨不得殺了自己。
白子畫也不知是自己詞不達意還是她胡思亂想,怎麼兩個人越說越亂。
花千骨低著頭聽他的喘息聲有些重,知道真是被自己氣得不輕,呆呆地站在床邊不敢靠近也不敢逃跑。
“坐下!”白子畫厲聲道,心裡也是慌成一團。
花千骨怯生生地依著床沿坐下,依舊不敢看他。
“你把這件事給師父解釋清楚。”不容反抗,他要她解釋,就算她真愛上了別人,他也要聽她親口說。
花千骨心裡生出一些希望,師父願意聽她解釋了?如果解釋了,他能不能好受點?那樣可怕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她怕,怕他會離她而去。當即不敢再遲疑,便將妖神之事全盤告知。
白子畫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那神情好像虛遊神外一般。轉回頭見她坐得那麼遠,手指點了點自己身邊:“過來。”
花千骨見他面上神情舒緩了些,便大膽地往裡坐了坐。白子畫擰著眉伸手將她又抱近了些,覺得還不夠近,乾脆摟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
“師父?”花千骨縮在他懷裡,也想要抱住他,慢慢地、小心地觸碰,終於大著膽子環住他的腰,見他沒有再震開她,竟剋制不住情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白子畫的心瞬間就軟了,她不在的那三天漫長得像三百年。如果她從此在生命裡消失,自己又該怎麼辦?抱住她的手臂緊了緊,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無論怎樣,都不可以走。
花千骨見白子畫半天沒有說話,擔憂地仰起臉,淚眼婆娑,他胸前的衣襟溼了大片。
“若我不回來,你就給了那個凡人?”
花千骨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難道不該討論下怎麼對付妖神嗎?心頭一驚,他還是沒有原諒自己,想從他懷裡爬出來,卻被他一把按住,只得點了點頭道:“我會殺了他,除去妖神之力,決不讓師父蒙羞。”
“那你呢?還回來嗎?”
花千骨摟緊他沒有說話,若不是師父昏過去她也不會在床邊守著,她沒臉見他,更不要說身子被別的男人佔了,當初她想的就是除了妖神之力後,再自戕,不潔之人,留有何用。
白子畫托起她,眼神裡滿是驚慌失措,自己若是再晚一些,是不是就失去她了?“小骨,你把我當什麼?”
花千骨被他的神情嚇住,支吾地道:“師父呀。”
“還有呢?”
“夫君。”
“那你聽誰的話?”
花千骨嘟著嘴,明知故問嘛,無論師父和夫君,她都得聽他的。
“聽你的。”這可是個老實的回答。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擅作決定,更不可以隨便離開。”他捏住她的肩膀,捏得她又酸又痛。
“嗯。”認真地點了點頭,她又哪裡捨得離開他。
擁在胸前,這個小小的人,到底怎樣才能不讓人看見,才能永遠留住她。
☆、墓穴驚魂
“師父?”花千骨摟著他的脖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他的背,“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她見白子畫昏倒,一直擔心的就是妖神之力進了他的體內。妖神說過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強大的仙力,白子畫是六界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