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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他身邊,而那兩年的空白偏從不和他提起,雖然他沒說過介意,但心底裡,怎麼可能不介意?又怎麼可能不因此生恨?
只有在這樣縱情難收的時刻,所有的一切才能隨著他的情慾,肆無忌憚地,再不隱藏地,毫無保留地,對著容樓變異著爆發出來。
“。。。。。。我要你此生都打上我的印記!”慕容衝終於鬆了口,目光迷離,唇齒間鮮紅一片,盡是容樓的血肉。容樓的手掌邊緣,一正一反,兩排牙印浸滿血水,幾乎要將他的手掌咬透一般,令人生怖。
瞥了眼手上的傷口,容樓冷然道:“這樣的印記,再多也無用,總有一天會結疤剝落的。”
慕容衝聽言,僵住了。
繼而,容樓用帶傷的手拉起慕容衝的右手,貼上自己赤裸的胸膛,微笑道:“放心,印記早就有了,在這裡。只要我活著,任誰也抹不掉。”
慕容衝笑了,象是九月的豔陽,耀得人睜不開眼。
他一頭扎進了容樓的懷抱。。。。。。
此刻,兩人掙脫了所有羈絆,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都變得赤裸裸的。
紅色的燭光象失火般映照上容樓的胸膛,令它看起來象是淺淺浮起的一對盾牌,而慕容衝細膩、挑逗的親吻則讓盾牌的主人一邊努力壓抑,一邊禁不住低沉地呻(申)吟了起來。轉瞬,容樓翻身轉將慕容衝壓在身下,粟色肌膚緊貼著白色肌膚,讓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挺拔的鼻樑深深地埋進修長的頸項裡,讓每一次呼吸都能辨識出對方的氣息。
意亂情迷,纏綿悱惻,水乳如交融。。。。。。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是這遲到了兩年的激情。這一夜於容樓而言,就算以淚,以血,以性命來交取,他也甘願。
。。。。。。
月光如水,透過窗帷,灑了進來。兩人都只著中衣,慕容衝低著頭,細細幫容樓包紮起手上的傷口。
幾滴水樣的東西,滴在纏起的布巾上。
“好好的,為什麼要哭?”容樓覺察到了,柔聲問道。
慕容衝抬起頭,擦去臉上的淚痕,道:“我。。。。。。不該傷你。”
容樓笑道:“沒什麼,皮外傷,遲些總會好的。”
慕容衝輕輕撫了撫那隻包得十分厚實的手,道:“傷了你,我心痛。”
容樓點頭道:“我知道。”
慕容衝嘆道:“估計你半月內練不成劍了。”
瞧著他一臉不開心,容樓使壞地一笑,酒渦深深,道:“練不成劍倒沒什麼,吃不成飯就餓死了。”
慕容衝皺眉道:“又沒傷在嘴上,怎麼會吃不成飯?”
容樓抬了抬右手,道:“被你包成了粽子,還怎麼拿來吃飯?”
慕容衝立刻接道:“我餵你吃好了。”
“哈哈,是你說的!”容樓馬上用完好的左手指著他,道:“不許反悔,反悔的是小狗!”
慕容衝見狀,反應了過來,又好氣又好笑,道:“你不是還有左手嗎?我才不喂。”
容樓嘻嘻笑道:“你想當小狗?”
“真正拿你沒辦法。”慕容衝只有長嘆一聲,笑道:“罷了罷了,就當喂小狗了。”
容樓瞧著轉憂為喜的慕容衝,心下一陣滿足。
此後,容樓不但幫慕容衝暗中收編燕國舊部,而且多次星夜起程,帶上人馬、車輛,把賀蘭峰、丘默所需的軍用物資送上姑射山。
月餘後,秦王苻堅於朝堂上提意南下伐晉,一統江山。而以苻融為首的大多數武將、文臣均表示反對,只有姚萇等極少數外族將領因貪慕軍功,全力贊成,但明顯人少言輕,沒甚響應。直至退朝時,此事仍懸而未果。
退朝後,苻堅單獨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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