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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很樂意的碰了杯,一口悶。
一罐接一罐,直到天旋地轉,昏睡到不知所以。
在睡夢中,自己長了一對翅膀,降落到了一塊棉花上,她陷入棉花裡,那棉花溫暖,柔軟,還能感覺到溫柔的風吹到她的臉上,圍著她轉了一個又一個圈圈。
可就在此時,她看見陳辭亭化作長有一對黑翅膀的尖牙惡魔,拿著刀叉朝著白成音飛來。白成音輕輕一個揮手,掀起的風便將陳辭亭從雲端擊落到地面。
白成音看樣子笑出了聲,正準備乘勝追擊之時,突然有一盆冷水淋在了她的臉上。
白成音嚇了一大跳,雙眼陡然睜開,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
一張冰冷的帕子從她臉上滑下,落在眼前的被子上,她愣了一會兒,還沒從打敗陳辭亭的歡樂之中清醒,把那張帕子提起來認真觀賞起來。
定睛一看,是張粉紅色帶小熊的棉絨帕。
還沒來得及吐槽這麼娘炮的顏色,卻被周遭一切驚了一下。
周圍環繞一圈,卻發現自己奇蹟般的睡到了一張大得接近於奢侈的床上。
而且這床是真大,橫七豎八睡七八個人絕對沒有問題。
她摸了摸胸口,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強大的夢遊神力,可以從高十米的圍牆上成功夢遊到一位奢華男士的家裡,並且沒有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為什麼說是男士呢,因為除了這張粉紅色的棉絨帕,所有的傢俱陳設都是冷色調,就算是一個很漢子的妹子,也不可能把自己家裝修成這樣的。想來這位男士還很是貼心,給她找了一塊這麼娘的毛巾。
但如果還在那直徑不過幾十厘米寬的圍牆上睡的話,剛才那一起身怕是要和世界永別了。
不過這個帕子又是哪裡來的呢?
正準備起身尋找一下尚末是否在周圍時,背後冷不丁傳來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ldo;白成音,你做夢都不忘和我打打殺殺,&rdo;
&ldo;是有多恨我啊。&rdo;
白成音聞言嚇得一抖,正在納悶自己莫不是撞鬼了,才發現這聲音無比熟悉。
陳辭亭!
白成音深呼吸一口,儘量讓自己表現得真誠一些,緩緩轉過頭去。
只見陳辭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盆裝著冰塊的水,頭頂是正在運作的空調。
空調送來陣陣涼風,這樣一種舒適的環境下,白成音卻覺得陳辭亭那雙明明帶著笑意的眼睛卻是顯得更加冰冷。
想來著自己剛才一定說了些什麼砍死陳辭亭一類的夢話,卻又恰好被他給聽到。
一把握住才掉落的毛巾,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乖乖巧巧的對著陳辭亭笑了笑,
&ldo;師父,好久不見啊。&rdo;
白成音此刻腦袋裡正在拼命的拼湊昨天的記憶,搜尋著自己到底是怎麼從那好幾米高的牆上走下來,然後再到陳辭亭家裡來的呢。
還有,尚末去哪裡了?
陳辭亭從床頭櫃上將帕子拿過,重新放進冰水裡,&l;
&ldo;沒有我的日子,上課是不是更開心了?&rdo;
&ldo;你每天和同學翻牆翻得也還不錯吧?&rdo;
白成音一臉驚訝的看向陳辭亭。
他說的是向啟屹嗎?陳辭亭這種六點到琴房不知道幾點才走的同志,他怎麼可能看見她這種遲到早退的人和向啟屹一起去上課,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翻牆的事情。
在心中暗自盤算了一會兒,想到或許是碰巧撞見,陳辭亭都這樣發問,肯定是知道了什麼,白成音腦中靈光一現,趕緊對著陳辭亭說,